(苏霞 5月20日)
凌晨四点半,女儿腹泻,接着呕吐,每过一会又呕吐,反复如此。手机微信挂号,直奔医院。
人山人海。连上电梯都要排起长龙。儿科候诊区,几岁的都有,还有刚出生的小宝宝。每个孩子几乎都是两到三人陪同,我和女儿两个人闲得太过镇定,这种不焦躁更显得不正常。
除了呕吐的那一会,其他时间都依靠在我身上,精神很差,有点像在补充睡眠。
终于轮到我们。跨进医生的门口,人们表现的比求佛更虔诚,我也不例外。开了各种化验单,开启新一轮的排队、登记、等候。二楼、四楼、一楼,轮番登场,各项检查完毕,进入等候结果阶段。拿到结果,返回医生那里、重新登记坐等喊号。时间就是医院门诊大楼里穿梭而过。尤其漫长。
大概是因为自己近来睡眠不足,警惕和耐受力不够,终于没有经受住医生的各种“惊吓”,女儿体验到她人生的第一次输液。
她问:“妈妈,我有点害怕,输液疼不疼啊!”
我答:“会疼。只疼两次,把针扎进皮肤和血管时疼一次,输完液拔出针管时疼一次”
按照我的理解,我实话实说,不想欺骗她。毕竟欺骗比扎针更痛。
午饭时,她已经喊饿,精神好起来了,调皮搞怪,这下像是陪我来看病了,昨夜我只睡了两小时,看到女儿好了,我紧绷的神经松下来,一脸倦容和病态。
这会儿,女儿正在输液,我让自己站着,因为屁股靠椅我就想睡,为了预防睡着,除了站立,还有个好办法:打开手机,写下这点小日记,记录来医院的小忧伤。
医院里的忧伤无需比来比去。各种疾病,各种年龄,都忧伤的够呛。
这一整天太多生命脆弱入眼,轮椅、无力、愁容、哭泣。离开医院的前几分钟,听到一阵哇哇哇的哭声,小朋友被三个家长掐住,只为雾化,他拼命针扎,极大的恐惧。一旁,两名护士正在未满月的小宝贝头上找血管,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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