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3月25日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在2010年的今天,我的外孙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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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站在人民医院产房的等候大厅时,心情是非常激动和紧张。一方面是盼望女儿能够顺利生产,因为女儿待产已经过期,而且用了催生的药没有效果。最后决定剖腹产。我的心情有点沉重,因为我的一个同事的姐姐,在剖腹产时大出血走了。另一方面期待新生儿健康平安,不管是男是女。
而当大厅的旁门打开,一个护士抱着孩子走出。喊谁是产妇(我女儿的名字)的家属,我第一个冲出答应。护士说已经顺利生产,是个男孩。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看见我的外孙红红嫩嫩的脸庞,和闭着的正在睡的眼睛。我的眼眶湿润起来。
很幸运的是我是我家第二个(除了我女儿)见到我外孙面容的长辈。
我要当外公了。为了他的出生,上年我辞去在外地的工作。与夫人回到家乡。迎接这新生命的到来。
当时我女婿在广东的海军部队工作。孩子出生后一个多月便回部队了。外婆便全天候地照顾女儿和外孙。我便负责买菜做饭。
而我从小到大不太做饭,小时候我妈妈做饭。大了当知青时,在农场的食堂吃饭。结婚后我老婆做的多,我只当个临时工而已。
有了外孙,只能硬着头皮做。在老伴的指导下。还常常请教邻居的老友。当然我烧得菜是否好吃,我女儿是不会评价的。
孩子长大了,女儿上班,我和老伴轮流抱他去门前小广场玩,给他买玩具,幼儿读物并给他讲解。
当孩子半岁时,恰逢上海世博会开园。女儿想去,我们一家除(女婿在部队)坐火车到上海住夜,第二天,去游园。
排队的游人如海如潮。天又下蒙蒙细雨,孩子没见过如此的阵仗,便大哭不止,外婆心急如焚,将孩子举过头顶,大喊着穿过护栏过道中重重人群。第一个到达检票口等我们。而孩子则露出甜甜的微笑。
孩子长大了,当其吚呀呀呀学说话,会说含糊不清的“公”,我的心情愉悦无比。期望他会加上一个字,说出完整的舅公两个字。那才是对我完全的尊称。
当孩子迈出独自的第一步,全家人都拍手称快。而此时孩子体弱。稍不留意,便感冒发烧。而我们时不时要去医院给孩子挂水,有一次去给孩子挂水,旁边坐着个秋节腹泻的病儿。结果一家人全部大泻不止。好在及时吃药给止住。
孩子是我的心头肉,身上流躺着我四分之一的血统。我常常带孩子上公园玩,有一次,在公园外的大街上,突然发现我身边的孩子不见了,我全身即刻发软,并颤抖起来。我声嘶竭力地大喊起来。恨不能全世界都能听到。幸亏孩子聪明,往前跑了发现我没跟上,又折了回来,我一把抱着他,亲吻他!欣喜万分。
在幸福而又忙乱疲惫的路上,孩子终于上幼儿园了,我和老伴终于在与孩子的盘旋中稍得解放了。当孩子刚上幼儿园的头几天,我俩顿时有空闲不知所措起来。甚至有了一些寂寞感。好在很快就适应起来,每天下午老伴与邻居搓麻将,我在家看看手机、电脑,偶尔会写点小文章,发在我的自媒体上。尽管我的自媒体阅读量很少,但我仍自得其乐。因为它满足了我年轻时的作家梦,记者梦。那常常幻想着我作品报纸上被发表的兴奋和自豪。
此时,我女婿终于转业了,家中如蜗居般挤起来。孩子己是中班下学期,女儿张罗着想买好的学区房,想贷款买房。但连首付都相差甚远。为了孩子,我和老伴俩咬牙卖掉原厂里分配给我的福利房,支持女儿。
原来,女儿借住时,每天都由我和老伴接送幼儿园,刚开始送时,孩子那撕扯着不肯入园的哭态,令我心疼。而当适应后与我喊舅公再见时,又使我欣慰!每当我去接孩子时,他那欢笑着叫喊着扑到我前面,心里又感到阵阵的甜蜜!
岁月增长,时光流逝。终于孩子上小学了,女儿也搬到新居,每天早起送孩子,而我去接放学。而此时的烦恼开始了。
女儿是望子成龙的典范,给孩子报了四五个课外班。尽管他们今尽力去接送,但总有很多力不从心的时间,需要我们老人接送。于是接孩子成为我们随时待命的任务。在等孩子放课间隙里,百般无聊。幸好有了智能手机在陪伴,否则只剩下闭目养神了。
令人烦恼的是孩子的学习成绩,成了女儿的焦虑和关注,孩子功课还不错,但总挤不进班里前三。偶尔单课还会考出意想不到的差分。女儿便会训斥一番,尽管多数时间我保持沉默。但是心里是有所不舍得,有时不得发泄便会同样发火在女儿身上。
同样,上课外课也是这样,但这可是女儿用尽力工作所赚的钱交的学费,而孩子却因年少而不知,成绩也是或上或下,还有厌学情绪,让全家人纠结十分。
在孩子上三年级下半学期时,孩子发烧住院治疗不好,医生尽力也不行。而转到大医院,医生确诊为格林巴利病,末稍神经发炎。
这种病挺吓人,全身无力,手脚不能动。严重的可引起瘫痪,大脑炎,发病率为十万分之一。
这突如其来的病如惊雷吓坏了全家每个人。由于急促要交住院费,诊疗费。一时筹措不上,女儿哭了,顿显手无策,我也是心疼无比,但作为舅公,我即刻拿出手上的积蓄补上一些,其他只有安慰女儿的能力了。
好在发现的早,医疗及时,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出院做康复治疗。原来不能握东西的手,也能握了。并可逐渐可以迈步。外孙获得新生,
如今,孩子上了初中,开始发育长个了。但孩子又进入了逆反期,家里又平添了新的烦恼和纠缠。
人的一生总是在期盼中渡过,我的人生从上幼儿园开始,盼望能上小学,又盼望着上初中、高中、大学。但初中便上山下乡,便盼望能够回城。
回城后便盼望娶妻生子等,如今己经到古稀之年。所有的盼望大都已经磨灭,唯一的期吩能够看到外孙能长大成人并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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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稀之年的期盼——贺外孙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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