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什看了我一眼,很确定的对我们说:“加州办公室正在走访曼苏尔的朋友,试图调查出他的目的和电话。”他总结道:“如果我们有进展的话,我会通知大家。”沃尔什问我们:“还有问题吗?或者建议?”
帕瑞斯问道:“对于本地的利比亚人,你想让我做点什么吗?”
沃尔什回答道:“继续监视。别在街上审问,请到局里来问。”
我对沃尔什说:“帕瑞斯上校告诉我你在凯特手机上发出消息,说我们在利比亚组织那有了新消息。”
沃尔什没有看我,说:“误导信息罢了。其实,我认为是约翰你的主意。”
“不,不。”我说:“这是你个人想法。”
汤姆沃尔什转移了话题,我们漫不经心的讨论了一些想法,然后沃尔什看着我说:“我们不必猜测阿萨德是否又要出击。我们不知道下一个目标是谁,在哪,时间和方式,但是根据阿萨德袭击凯特的情况来看,他谋杀加布,要对约翰复仇,那我们就假设他打算将反恐工作组作为目标。”
乔治福斯特的脸色从白到灰,甚至是平时很冷静淡定的帕瑞斯也变得不安起来。我是说这对七个死者和躺在医院的凯特来说可不是理论。
沃尔什看着我说:“你绝对是阿萨德的目标。所以现在你应该低调点,比如照顾凯特,呆在家。”
我知道他要说的话,回答道:“这不是我的想法。”我提醒他:“听着,汤姆,我想作为诱饵参加这次行动,如果我们可以想到一个可行的计划。”
沃尔什对我说:“我们稍后再议。我很欣赏这个提议。”他换了个话题:“我们还有一个谋杀案可能与阿萨德有关。”他看着我说:“帕瑞斯上校已经告诉你关于利比亚出租司机的事了。”
“是的。”
沃尔什问我:“你怎么推测的?”
我答道:“你也知道,那是阿萨德的眼线。上一次他来这的时候,他让一名利比亚的出租司机将他带到新泽西,在那他用同样的方式杀了那名司机,和墨里大街的阿米尔一样。”
帕瑞斯说:“我从来没有提到出租车司机的名字,和他被谋杀的地方。”
我同意,“是的,你没有说。”
我不打算告诉他我在停车场和警察聊天的事,我想参与这件案子,就必须四处打听,保持消息灵通,我回答道:“我有自己的资源。”
这显然不能应付我的两位上司,帕瑞斯说:“我们稍后再谈。”
沃尔什没有计较接着说:“现场没有发现凶器,但是法医说在死者的头骨上有刺伤,经过尸检发现在脑补有一个很深的创口,好像是冰锥或是更小的工具造成的。不是瞬间死亡的,死者在他的车上还活着,最后死在街上。”
这听起来不像是我了解的阿萨德。我的意思是你不会想让你的受害者像僵尸一样走在你们中间的大街中央。
我的头脑足够灵活,突然记起一些琐事——莱昂托洛茨基莫,曾是布尔甚维克革命者,和他的共产党同伴解散后,也是被一个一直为克罗格工作的家伙杀死的。武器用的也是一个冰锥,活了几天之后才死去。所以我几乎可以看到鲍里斯训练阿萨德的时候,你可以想象鲍里斯告诉阿萨德:“我们最爱冰锥,杀人的时候要给他们戳两三下。”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要想着和鲍里斯讨论一下这件事,阿萨德也行。
沃尔斯继续他对的犯罪现场描述。“警察没有在他的身上或是车上发现手机。我们正在试图获得死者的电话记录,他的家庭电话记录,但是我们发现他没有家庭电话,如果他有手机的话,这一点毋庸置疑,不可能是他的名字或者按分钟付费并且没有记录。”他总结道:“毫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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