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9月12日的那天早上,我和凯特分别到达纽约,背后是滚滚烟尘,内史塔西站在那,双眼含泪。
内史塔西是个好人,他很喜欢我和凯特。他也喜欢我的前妻罗宾,那个曾拥有这个公寓的刑事辩护律师。和罗宾分财产的时候,她给了我七年的租赁权,所有的家具和一些建议:“把这些家具租出去,你就能赚钱了。”
但是约翰这个单身汉对于搬家有点疯狂,加上他特别喜欢附近的酒吧和南阳台的风景。凯特也是,已经喜欢上了周围的环境。
并且这是一个很安全的大楼,也是仅有的几个安装电子锁的大楼之一,还有监控摄像头,周围都是不会拿着开膛机器嗡嗡作响的守门人。
在这个话题上,我问道:“这里面有空出来的公寓吗,或是办公用的公寓?”
“没有,先生。”
我在柜台上放了一张阿萨德的照片,问道:“内史塔西侦察员把这个给你了吗?”
“是的,先生。”
“确保将信息告诉下一个接班的。”
“我知道。”
“好。”我问他:“我有快递或是包裹吗?”
“没有,先生,只是周六您的邮箱有一封信。”
一直好奇是否有同事在我的公寓安了窃听,或者阿萨德的同事曾进入我的房间拿了备用钥匙,我问艾尔弗雷德:“曾有人去过我的公寓吗?电话公司或是电工之类的?”
他检查了他的访客记录说道:“你出行期间没有访客。”他问我:“周末怎么样?”
我知道我不得不告诉他:“有趣。科里夫人在北部受了点轻伤,所以两三天回不来了。”
“我很难过。”
我对他说:“他很好,但是我们要一直在家工作几周。”
“好的,先生。”
“我们不希望有访客或是包裹打扰。”
艾尔弗雷德不是傻子,他做这行有二十年了,所以他什么都明白,出轨、家庭纠纷、或是一些高价妓女、淫乱的派对,只有上帝知道还有些什么。曼哈顿守门人的底线是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保持警惕,什么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对艾尔弗雷德说:“我吉普车上有行李,请让搬运工送到我房间。”
“好的,先生。”
关于个人安全问题有太多细小但是重要的事情要记,我曾建议过目击者、信息员和其他将要面临这些常识性预防措施风险的人。现在我需要给自己一些建议。我是说,如果有人真的想找到你,总会找到的,但是你不要让他们那么容易找到。事实上,阻止遇袭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找到那些人。
我走进电梯,上了34楼。
在我和凯特上周六在电梯里时,我脑子里想的还是周末去苏利文城的路线、可能还有破旧的汽车旅馆,就要跳下飞机。
与此同时,阿萨德正在他的私人飞机上飞过这个城市,我们在各自的航线上,只有阿萨德知道。
我对受害者做的不好,我日常的防御措施都是确保手中的杂志里有一把手枪。我真的不喜欢做这个混蛋的猎物,一整天都盯着我的肩膀看。真正让我受不了的是这个昏倒找到了能够威胁我的方式,试图杀掉我的妻子,并且是当着我的面。
如果阿萨德认为他很生气,那么他真的不知道真正的生气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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