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而朦胧的存在,犹如一杯蛇酒。它会将自由的心灵浇筑吗?哦不,太阳是那么明确而迟来得,爬过红瓦墙的顶层,我们的房子。浅蓝的天空和微光,同时打照在我银色不锈钢的栅栏和窗口。
热情与平静,同样生长在心里,并就此扎了根,这多么像村子尽头,“上上泉”的泉眼口,那未可知,深不见底的碧蓝色的渊眼。柔软,滑翔着的粘液,嵌进地球的表层,灵动又固执,如同一盏坚毅的钻石。
离别。一节节乌黑的车厢,它是运载货物的睡袋,紧凑地在黑夜向西而去,火车铁轨,厚重,鸣响,现在它多了一层意思,“安详”。它多次与我们的居所有缘,我们彼此多次地分离,又重聚。
静止着目送最后一节车厢开远,我头顶的光线,也同时倾射在你的身上,我们是两个静置而热情的存在。走吧,在天明来到的时候,带着你对生活所有的仰视。
还好,在这条街和步道没被我们的脚印捂热前,你便往回走吧,分离的日子,我有诗酒作陪,你有猫狗紧随,都会有被赋予暖心的“宠物”陪伴。
你看,倒空的高脚杯透明,不为喝酒,仅是两排有形,透明的摆件。你已成春暖花开的姿态,紧紧围住,包裹起所有的,所有“哀莫大于心死”的论述。
我想我吃饱了,空气也会给予我能量,知食自己喜悦的食物,只饮自己衷情的佳酿,我必须,趟过夏天与冬季牵绳的秋风和落黄,在这黏人的春天,隔绝我闲置而漏气的人生。
油画 Nicholas Verrall文/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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