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斜,秋风冷。今夜故人来不来,教人立尽梧桐影。
如果不是阅读丰子恺先生的漫画《今夜故人来不来,教人立尽梧桐影》,我恐怕只晓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但由此却知道吕洞宾还有如此佳品的词作。同时,也验证了著名哲学家孙正聿先生常讲的两句话:名称不是概念;熟知未必真知。
吕洞宾的词作自有专家注解,可网上搜索而详知,我们就不论了,还是欣赏丰先生这幅画作吧。
坦诚地说,在丰先生“古诗今画”系列作品中,我对这幅《今夜故人来不来,教人立尽梧桐影》最是情有独钟了。对那人立梧桐下,昂首望月的画面,虽为静止,但我总觉得是动态的,是一钩弯月在动,还是期待故人的心在跳动,我似乎也说不清楚,而那人也似乎就是我自己。
“来?不来?在那一弹指顷来?在千万劫后才来?还是日换星移了也不来?”明川先生如此演绎画作的文字,该是把“来不来”的问题写尽了。
“不能走,因为恐怕刚走开,便来。”明川先生此言亦是把“教人立尽梧桐影”的暗含之情之义写精辟了。
“‘若有所待’!是它描绘了整个人生!”我以为,此语是为明川先生把这幅画作的“大义”准确地揭示了。
如若故人及时到来,该是没有了吕洞宾的词作,也不会有丰子恺先生的画作了。
人生,或许有所期待,才是一种诗画的美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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