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子角杀气腾腾,向那山匪三窟飞去。
却说白枝装作闭目练功,耳里闻察子角远去,才悄摸摸睁开眼,站起活动活动坐僵的身子。
她无时无刻不想着要逃离山宫,回归家去,无奈子角看管极严,不留一点漏子可钻。
如今好不容易离开,这千载难逢之机,岂能不乘?
她怯怯走至门口,见院内空寂无人,索性壮胆子大叫几声,自然是毫无回应。这便使她彻底放下心来,大步出门,直向那岩壁密道口而去。
可她刚要路过那两间相对的侧房,忽而屋里白光四溢,无数白练竟如蜘蛛脚般,一层层直触过来。
白枝早不是以前那名瘦弱普通的小女孩,每日于子角的逼迫下,硬练成了“阳白功”第二层,几乎本能向后一跳,唰唰挥出两道手刀,刹那斩下数层白练,又被逼回了房内。
她不由嘟嘴苦恼,这一钵一杖法果然霸道,凭自己这半吊子的修为,恐怕难以突破。
她失落而回,在蒲团上重新坐下,小脸上满是不甘。忽然,她似再度想起什么,眼眸一亮。
“早听闻恶叔叔讲,这一杖一钵,乃他费九牛二虎之力炼化,为他所用,才能布阵困我。如今我若将这二器同样炼化,变成我的法器,岂不是想逃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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