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一般不敢去花市,因为去了总会掏钱。
但是喜欢花草,可能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癖好,但是,在我的周围,愿意为花掏钱的人似乎只占少数,而喜欢花草的人绝对占多数。
今天,照例是逢集,我上班来的有点早,止不住又踱步去了花市,无论是季节的原因还是反季节的原因,现在的花开的都是季节,很远就看见薄雾之中的各色月季花把影影绰绰的美从并不遥远的地方推送而来。
我喜欢月季,但是我没有地方去养他们,虽然花盆也适合,毕竟长的太快,月季在任何花园中都是不可或缺的,原因就在她可以让花园保持长久的色彩,而且香气持久,这种花就如同一个单位的最大群体的中间力量,默默无闻的做了绝大多数的工作,然而名气和利益永远都赶不上两头的人。
我从她们美丽动人的身边躲过,喜欢不等于热爱,热爱不等于拥有,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的花并不多,多肉植物已经成为新宠,我已经心血来潮买的不少,心里只打算来欣赏,并不打算心动。
黄的,白的,玫瑰色的蔷薇花已经爬上了花农支在盆里的树干上,开的已经很欢唱,含苞的羞脸以待,猕猴桃的嫩秧碧绿嫩黄,长长的秧须如同优美的弧线,杜鹃花一直很含蓄,始终开的羞答答的。
三角梅是我比较喜欢的,尽管也是攀滕植物,但是毕竟作为独立的盆景有其坚韧的一面,就如生活中的人,在一些场合不可能不低头,但是偶尔的低头是为了长久的抬头。
紫藤的生命力太旺盛,只要有空间,它就一定去攀爬,具有这样人格的人,社会上不在少数,我们往往会以贬义来称呼这样的人,其实,这样的人如同紫藤,只要攀上位置,就一定绽放更多的一串串淡紫色的花,在空中如同一串串色彩斑斓的风铃。
驯养紫藤,我比较喜欢宏村的人,他们总是在不起眼的地方栽种紫藤,而爬在设计好的架子上,只有花,没有几片叶子,在南湖水边摇曳着,让本来水墨画的角落点缀一抹亮色。
掠过紫藤的身影,我被几盆粉红色的六月雪凝视了好长时间,在我的印象里,六月雪都是白色的,看到开的满天星似的这几盆花,粉嘟嘟,袅袅娜娜的,我想起了未经雕饰的美玉,也许是养在深山人未知妙龄女紫。
我的花我做主尽管今天的花不多,但是美永远稍嫌不足,我尽管一忍再忍,还是买了一盆粉色的六月雪,看中的不仅是花,还有那虬龙一般的根茎,换了一个凤穿牡丹的盆,放在窗台上,办公室立刻丰富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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