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40周年。
40年啊!怎样风雨人生?
这是我把两个校园——“帐篷学校”与现代新校区粗略勾勒一番后,想想“疫情开端的2022”后的一个悟觉——事情都要细思量,否则,便没有了“重要性感受”,继而没有了“表达”,终于则是失去了“理解”。
常言道:“往事不堪回首。”为什么呢?其实是“矛盾”——常想起,不忍说,难忘记。这大概是人到六十岁后的一个“心态”吧。倘若将“往事”予以“撕开”呢?我想,是一个更为安然的心态了,何必背负着“历史的重担”呢?而况,历史终归是历史,谁人能够改写呢?所谓“改写历史”不过“创造未来”而已。老人没有未来么?“传统观”是然,然而我们不是“现代人”么?真若时髦所讲“颠覆”,这事儿实在该干干。我,就要这么干了!
我想,大的历史不是咱们这“平凡人”所能著作的,但自己经过的“学制两年”还是能写写的。“两年学制”中,虽说是“纯爷们的世界”,没有“青春少女”相“混合”的生活,这难道就不能“艺术化”吗?我不信然!非要作一次“艺术之旅”不可!
初步的名字想好了,即是:淀边学堂:从1980到1982年。我是个“实在人”,但我要因“实”而“虚构化”一次了!精神动力么,乃是路遥先生的《早晨从中午开始》。
“苦读与笨想”将是我的基本作为形态,马恩的“按照美的规律塑造”是我的“北斗星”。
人生每走到一个落脚处,我的感觉都是: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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