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毕业那年春天,因为工资低的可怜,又发的不及时,开源无门路,只好节流,就是从牙缝里省。

于是早上常常是包子,粥是免费的,但是稀的可以照见影子。中午是青菜面条,有时候青菜也是忽略的,就用酱油拌点葱花当菜吃下饭。正是吃啥都不胖的年龄,常常馋的怀疑人生。
合租的女伴更馋,路过瓦罐店就问我瓦罐好不好吃,她想吃李记瓦罐,我们俩只有十块钱了,我白了她一眼说,你想不想吃尿罐。
那时候没钱,时间倒是富裕,下班就没事了 ,一个周末在城墙边溜达,看见枸树上有一些枸棒槌儿,还真不知道书面语叫什么 ,忽然想起在老家曾吃过这个蒸菜,两个人把一棵枸树摘光了,才有一捧。
带回出租屋,洗洗用面拌了上锅蒸了,出锅放了点麻油,香出天际了,俩人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光光,意犹未尽。可惜没在找到哪里还有。
上周六回老家,发现院子四周有很多,长的还不大,有点太嫩了,不过再长一周就老了,决定先下手吃了。
带着孩子摘了半天,众孩儿他娘来了后我俩又一起摘,上午摘,下午摘,摘了不少。
带回市里,晚上就蒸了一点吃,没有想象中好吃,也还可以。
也许是太嫩了,味还不够,也许是我老了,味觉不敏感了,也可能是吃香喝辣这么多年,味蕾刺激坏了,总之有点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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