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可一脸懵逼看着宫殿里排列整齐,待选的男子们,结结巴巴地对夏侯霜雪说道:“丞,丞相,我说的是选美啊,美女充盈后宫,服待我和各宫妃嫔。”
夏侯霜雪急忙打断五可:“王上,慎言!我西源国女子尊贵无比,怎可担当仆役之流?我国女子各个骁勇善战,绝不似男子那般沾惹魏晋之风,羸弱不堪。王上当谨言慎行,切莫违背老祖宗订下的规矩,遭受举国上下的唾弃。”
五可不服,却又问道:“那欧子敬又当何论?为何能担当侍卫一职。”
夏侯霜雪痛心疾首地说:“欧子敬成为侍卫不正是王上强求的吗?王上偏听偏信,非要重用这等奸倿小人,引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是老臣有罪啊,没能规劝王上,辜负了先王重托”。说罢,夏侯霜雪捶胸顿足,泪流不止。
五可不禁大感头疼:“这莫不是戏精转世,说哭就哭,丞相不是应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吗?这怎么办?端木敬的愿望实现不了,我也离不开呀,真令人头疼。”
端木敬在一旁一直站着默不作声,心里却暗骂不止:“什么东西!见矬人还不说短话呢,指着我还骂得没完没了,就我这英明睿智还成了祸国妖姬了!"
五可想想无奈,只得让夏侯霜雪及一众待选男子先行退下,又回头对端木敬说:“这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配合你,实在是势不如人,我也得入乡随俗不是?”
端木敬撇撇嘴:“所以说你头发长,见识短。选美不成改阅兵好了,来个军中大比,都是军中女娇婀,你可以先把解药给我,等我恢复了气力,你且看看我如何一力降十会!”
五可瞪了端木敬一眼:“你端木家的少爷有啥不行的,肯定好样的,我还打量你不用服解药,也能单枪匹马,傲里夺尊呢。”
端木敬摸了摸鼻子,嗲声嗲气地调侃道:“王上,那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五可听了不禁打了个冷颤:“求你了,说人话行不?给你解药也行,你先发个毒誓,绝不背着我逃走,如果违誓,一辈子打光棍。”
端木敬可不把这些誓言放在眼里,他信誓旦旦地举起手:“我,端木敬,在此立誓,对张五可不离不弃,如果违誓,将孤独终老,一辈子打光棍。”
五可听了觉得誓言似无破绽,思忖半天,从随身香囊里取出解药,递给了端木敬。
第三天一大早,校军场上金鼓齐鸣,响声震天。只见众女子披甲持枪,正在你来我往,操练得好不热闹。
众臣陪同五可正向演武台观望,台上有一女子手持一枚方天画戟,正将另一女子逼得节节败退,险些从台上掉下来。
五可看向端木敬,似笑非笑地说:“现在,检验你实力的时候到了。”
端木敬心里暗觉不妙:“这死丫头看样子可不对头,不定憋着使什么坏呢。”
五可看着众人,忽然高声说道:“今日孤王与众臣来此看诸位演武,果然各个武艺高强,身手不凡。”她指着端木敬说道:“孤有一美人,端的姿色出众,武艺也还说得过去,今日演练,就以他为彩头,得胜可携美同归,岂不快哉。”
端木敬闻言惊得目瞪口呆,破口大骂:“死丫头,拿我当彩头?你失心疯了不成?”
五可笑了笑:“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当什么也没发生?做你的春秋大梦!现实报还得快吧,当初你拿我寻开心,今天还不许我也乐呵乐呵?”
说着,叫来两旁侍卫,吩咐道:“看紧他,这小子狡诈多端,可别让他跑了。”
台上使方天画戟的女子正是侍卫统领柳逢春,她看了看五可惊喜交加地说:“王上,太好了,您想通了准备把这贱婢当作彩头?我家中正缺个奴婢服侍,今日定当竭尽全力,博得头彩”。话声一落,她自己先豪放地放声大笑起来。
端木敬火冒三丈:“就你?都丑出了一个新高度,还敢肖想我?”说着,怒气冲冲地跳上台去,与柳逢春战在一处。
岂知将将才过三合,就被柳逢春踹下台去。
端木敬羞愤交加,转身朝五可骂道:“死丫头,你给我的到底什么药,怎么才一会儿功夫,我又浑身没劲了?”
五可摆弄了下手指甲,将调均的凤仙花汁慢慢地涂在手指上,还对着阳光观察了下是否涂抹均匀,然后笑嘻嘻地说:“解药?当然有,可给你,不相宜啊!象你这种恃强凌弱的人,早就该有人给你上上课,紧紧皮,让你受点儿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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