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固然创造了历史,可是可悲的是又遗忘了历史真义,失去了对于历史的反思与惊异感,认知感。这自然是现代人的可悲,可是更可怕的是,我们的所视所闻历史与现实的事物中,那些本来触发我们惊愕,引起我们愤怒的社会中恶意的傾向,我们的理性也毫不动容,无所惊异,彻底付就。于是这样的呆滞的思维方式成了我们思想存在的常态,成了我们身上洗不掉的耻辱。可是在19世界初,胡塞尔现象学一次重大革命是,使人的历史存在意义具备了不折不扣的独立性,而就在这独立性纯粹思想领域的意义领域中,他把人类的思维与存在,普遍性与个别性,把人类的前行与反思的超越性统一起来,即以纯粹性的主体性的寻找纯粹的绝对性,完成了一次重大的思维方式的改革。可以说这样的思维方式,这是一条抛弃人类经验性,还有对象化的人生意义思维方式后的一条亮丽的思想风景线。这种新诞生的新的思维方式所展现的对于历史思考汹涌彭拜的思想激情,是对于历史追根溯源的历史之思,是抵达世界本源的提供人类启示的是,对于人生存在惊异与敬畏之思。这意味着对于这条思想风景线的独一无二的标准是,在义无反顾开掘历史思维暗道的同时,又飞扬着重新回到事物本身的浪漫主义的秉赋。这样的思维方式为的是,那种曾经被认为是绝对的远在天边,绝对的不可还原,不可测量的历史本源,很可能凸现在我们历史之路的纯粹意识前。如我的长篇小说(苦海远航)对于历史之路的追求,还有我的长篇小说(纯粹历史批判)对于历史与存在的反思,这样的思维方式,让我的叙述如同黄果树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让我的长篇小说创作对于历史的思考层出不穷,激情创作碰撞着历史激情,成了我的长篇小说独特思想风景线。所以正是胡塞尔的现象学,打开了我的对于历史的反思,打开了我的长篇小说热衷于思考的并且改变思维方式的叙述逻辑。所以我的长篇小说的句子,那种热衷于理性思维,那种来自于哲学的思考不同于中国的传统小说,让我的长篇小说创作披上哲学之光,恰恰不知不觉的走向俄罗斯作家托尔斯泰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的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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