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黑衣人又领来了五个百姓,百姓痛哭着,男丁怒睁双目,而老弱妇孺皆泪涕满脸。将军又喊道:“鸣迁,纵情剑到底在哪里?先龙帝把双剑赠与你和青石二护法,现在由他的儿子收回双剑本就是天经地义,你也别不识抬举!”鸣迁仍然不语,紧闭双目。大将军一挥手,五个人头又平静的滑落在地。将军离开他的古座走到鸣迁旁边,阴沉的说道:“青石的母亲还在我手里,他也跑不掉的!哈哈……,和王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鸣迁,这就是你的命!”将军冷笑离去,几个黑衣小兵推了一堆干柴围在鸣迁的周围,鸣迁这是突然笑了,笑的很放肆,很狂妄,很嘲弄。大将军怒斥道:“你他MA的,再不说老子直接烧得你死无全尸!”鸣迁笑得更大声了,那声音直穿云霄,放佛有穿透天地的力量,天地也为之动容。突然鸣迁戛然而止,头发被胸中的真气逼散了开来,双目顺势变绿,怒目圆瞪。周围的黑衣人吓得直接后退,而他们手中的火把却被鸣渊吸到了身上,周围的木柴迅速烧了起来,大将军急忙让手下救火,而一切为时已晚,火势大得任何人无法靠近,小鸣渊在远处哭喊着:“父亲。。父亲。。。。父亲----”黑衣蒙面人的一双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小鸣渊挣扎的哭着,泪水浸湿了黑衣人蒙面人的身子,黑衣人蒙面人紧凑眉头,抱着挣扎的小鸣渊离开了鸣家庄向西南飞去。
小鸣渊多想上去,抱着木桩上的男人,再叫他一声“父亲。”再让他开口讲一次龙浮石的故事,让他教自己吹笛,讲他戎马生涯中的军旅生活……而这一切都成为幻想,那个男人神圣的完成了他的使命,当他的双手和身躯被熊熊烈火吞噬时,他没有挣扎,他没有喊叫,而是静静的走了,渐渐的离开了小鸣渊模糊的视线,这成了鸣渊对父亲的唯一记忆。鸣渊知道,今后的日子,父亲的使命,将由自己继承,那些从前的快乐将永不再复,留给自己的,注定的一生苦楚的寻觅。
鸣渊醒来,半扬起身子,靠在一棵古松上,眼中的泪水还未流完,早已被彻夜的寒风吻干了了。
远处能听到几声野狼的长啸声,荒草随风飘摇,鸣渊小心的从胸前的衣襟内取出一个缝制精巧的金色锦囊,瞬间凝香草的芬芳弥漫在了鸣渊的周围,他似乎又找到了那个相隔十年的记忆。鸣渊再次心中叹气道:“云筝,这里才是你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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