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这位大文豪可谓集众多才艺于一身,他既是文学家、诗人、书法家、画家 、慈善家又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美食家。
林语堂有言:“苏东坡是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作家,是新派画家,是伟大的书法家,
是酿酒的实验者,是工程师,是假道学的反对派,是瑜伽术的修炼者,是佛教徒,是士大夫,是皇帝的秘书,是饮酒成癖者,是心肠慈悲的法官,
是政治上的坚持己见者,是月下的漫步者,是诗人,是生性诙谐爱开玩笑的人。”在赋予如此多的“头衔”之后,笔锋一陡,
“可是这些也许还不足勾绘出苏东坡的全貌。我若说一提到苏东坡,在中国总会引起人亲切敬佩的微笑,也许这话最能概括苏东坡的一切了。”
可见苏轼在国人们眼中是多么地无公害,令人敬佩。
在历史留下的痕迹中,我们还能知道苏轼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段子手。
一日,苏轼去拜访好友佛印,遇见佛印小弟子,问之:秃驴何在?小弟子曰:东坡吃草
关于苏轼二十岁中进士时的应考过程:他发挥文意时说,在赏忠之时,宁失之宽厚,在罚罪之时,当恻然有哀怜之心,以免无辜而受戮。
他写道:“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
这几句对白读来蛮好,显示贤君亦肯用不肖,使之有一展长才之日,这种史实颇可证实明君贤主用人之道。
判官梅圣俞阅卷至此,对尧与皋陶有关此事之对白,不敢公然提出查问,因为一经提出,即表示自己对年久湮没的古籍未曾读过。
苏东坡因此才得以混过。考试过去之后,梅圣俞一天问苏东坡:“可是,尧和皋陶这段话见于何书?我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读过。”
苏东坡这位年轻学者承认说:“是我所杜撰。”
梅圣俞这位前辈宿儒大惊:“你所杜撰!”
东坡回答说:“帝尧之圣德,此言亦意料中事耳。”
诗人郭功甫路过杭州时,拿了一首诗拜访苏东坡,自己很得意地朗诵一遍后,问苏东坡,我这首诗您能打几分啊?
苏东坡说,我打十分,郭功甫很得意。接下来苏东坡很不着调地说,读得声情并茂打七分,至于诗的水平,打三分,正好是十分。
对于呵呵这一极富现代化色彩的词语,当年的苏轼早就用的炉火纯青了。
苏轼写了千古名篇《江城子·密州出猎》后,在给好友的信件《与鲜于子骏》写道:“近却颇作小词,虽无柳七郎风味,亦自是一家。呵呵。”
苏轼曾写信给画家好友文与可索要画作,信中说:“不尔,不惟到处乱画,题云与可笔,亦当执所惠绝句过状索二百五十疋也。呵呵。”
苏轼在《与陈季常》一信中又写道:“一枕无碍睡,辄亦得之耳。公无多奈我何,呵呵”。
从这些呵呵中,我们可以看出苏轼是一个极富个性色彩的人,他与朋友间的关系也是亲密无间,可以任意开玩笑。
也许正是苏轼的真性情,乐天的性格,热爱生活,才能使他的作品受到这么多的共鸣与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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