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想来最早看见那些东西应该是在大悲堂,大悲堂里面供奉着我们这一脉上至6代人的排位,小的时候站在底下看,只觉得上边琳琳赫赫的摆着一堆木头牌子,白天看上去甚是威仪,但晚上看上述还是挺害怕的,尤其是后来在这边玩耍或者转悠的时候,总能看到光,一开始还好但后来发现总是只有我能够看到,变觉得很害怕,大了以后心中有了敬畏,更是不敢再这里放肆。
可能就像后来师傅说的那样,我的天眼未开全,所以我看到的大多数东西,都是故意找上门来的,但凡不是找上门来的,我可能也看不到。小时候之所以总是被罚站,是因为我总是像其他的小朋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导致后来很多家长都来找我们家,闹得他们家孩子只要一特么感冒发烧就跟我有关系,为此家人莫名的送过很多东西去看人家。因此在奶奶嘴里我也落下个赔钱货的名。
我印象里最深的是我小的时候有个特别漂亮的皮球(或者是绣球),反正很漂亮,每次玩完了都忘了放在那里,只有去大悲堂才能找得到。可是后来我在询问大人谁给我买的,得到的答案是,那么精致的东西谁可能舍得给孩子脚底下踢来踢去,何况根本没有任何人见过我说的这个东西,至此我明白想来那个球应该是那个祖先看我童年太寂寞,罚站大悲堂的时候赏给我的。
因为我满嘴跑火车这事,奶奶每年都会祭祖的时候神神道道的在祖先面前说很多话,然后在让我多磕几个头。之所以后来改成天天去磕头,是因为上元节祭祖的时候我告诉奶奶那些牌位后面好像有萤火虫,奶奶一脸严肃而虔诚的磕了好多头,并规定我晨昏定省每天必须都去大悲堂祠堂去磕头,当时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没有抵触的,毕竟就算奶奶不说,我也总喜欢在这里玩。
再大一点之后的事情是父母家中过年聚会,阳台上的晾衣杆上我总是隐约觉得有东西挂在那里,但是当时个子矮,又加上有一个台子影着,所以也不太确信,直到那次聚会,我叔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很确信那里挂着一个人形的白色东西,像皮肤一样,但是是白色的,感觉沉甸甸的,风都吹不动的样子,因为其他的衣服都在风中打晃,那个东西确实硬挺挺的挂在那里,我跟叔叔说我想要那个东西,能不能帮我摘下来,叔叔以为我是想要那件衣服,就抱着我进了阳台,可是一进阳台那个东西就没有,出了阳台进到屋子里就能看见,无法证明自己到底在说什么的我,一下子就哭了。忘了说了,我小的时候有点口吃,越着急觉说不出来,经常就是说着说着就哭了。
从这个事情之后我爷爷就开始让我背很多东西,我印象最深的是《心经》和《道德经》。爷爷说这两部经书,代表了佛道两家的精髓,让我懂不懂也必须会背,除此之外还背过很多东西,好多书都是没有书皮,都是爷爷念一句我被一句,很多东西都忘了,但唯独这两部经书现如今虽不能倒背如流,但也算是烂熟于心吧。再大一点之后爷爷就开始教我认识繁体字,因为总是和学校学的东西弄混,后来爷爷也不太上心教我怕影响我的学习,但是为了能够看懂那些没皮的书,爷爷教我怎么查看康熙字典,还告诉我四角字典的用法。想来这两样东西很多人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毕竟后来学校教的都是新华字典。
小的时候我以为背这些东西可以让我和别的小朋友一样不在看见那些东西,但后来我明白,这些书不过是爷爷为了诱我向善明理的,可能从爷爷的内心上他可能精神上也希望这些书经可以帮我摆脱这些困惑吧。成人后师傅和我说,我能看见的东西分两种,报恩来的,抱怨来的,报恩来的好说,神识比较高的肯定不会让你看见吓到你,神识低的它也不是故意的,就像我后边要说的那只大狗,而抱怨来的就很麻烦,有的不一定是我的原意,可能是家族的冤家惹不起成年人,就拿小孩子开刀。好在我也是天生没开全的天眼,很多我看到的都不是全像所以也没怎么样,但师傅依然告诉我此生一定要保持修身修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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