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王胖子媳妇在我文章后跟帖:“原来是个闷骚男!”
尼玛,说我“闷”也就罢了,居然加个“骚”,我洁白的人生怎能掺杂这个字眼?出离愤怒之余,百度一下,擦,现在的网络语言真的是不懂了,“闷骚”是秀外慧中的意思,误会人家了,自此,每每回想起王胖子媳妇的身影,竟多了几分俊俏。
后来,二院高挑的小邹大夫跟帖,说我是个“娘炮”。“娘炮”是啥玩意?我知道“山炮”不是啥好词,“娘炮”真没听说过,再百度一下,奶奶的,居然说我是小白脸、娘娘腔!你见过这么彪悍的娘娘腔么?小邹妹妹,我祝你一双儿女天天尿床!间或拉炕上!
最近,老婆因档期的原因,没能出去嘚瑟,一直在家对我进行思想教育、纪律整顿,嫌我粉丝太多,尤其以中老年妇女为众,因此,严禁我公开发表任何言论。女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天下是毛主席的,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面对老婆的挑衅我从不低头,我都直接给跪了。
一日,早,正在洗漱,忽听手机短消息提示音。洗漱完毕,打开手机一看,是老婆在另一卧室发来信息:“当男人指责自己的女人强势的时候,要先看看自己是否够强大。女人这种动物永远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看完以后,豁然开朗,我再蠢也能明白其中含义。快步出了自己卧室,老婆正在她的洗手间里弯腰洗头,我当着女儿的面,很爷们的⋯踢了老婆一脚!我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是:老婆温柔地甩了甩秀发上的水珠,细声细气地说:“老公,有什么吩咐呀?奴家这就去办!”
事实上,老婆猛地从水盆中抽出头,头发如贞子般垂在脸上,眼神由惊愕变得凶残,接着便是满家的追杀!女儿在一边嘲笑道:姓于的,认命吧,你不可能赢的!
······
战败后,呆呆看着老婆抹了化妆水在“啪啪”的拍自己的脸,“啪啪”,“啪啪”,听了真爽,边听边默念:“叫你管我,叫你让我洗袜子,叫你不让我打麻将,打,打,给我使劲打!”
婚姻都是错的,长久的婚姻便是将错就错。当初坚定的要娶她,就一定有娶她的理由。现在,闭上一只眼,对她的不能容忍要视而不见,睁开一只眼,我就不信一百年找不到一点闪光点?
人生就是一场修行。居家过日子犯不着明辨是非,虚着点——和气。
闺女上初中后,学业重了,我压力也大,睡眠就不太好了。奇怪的问老婆:“我醒的咋越来越早了?”老婆说:“早什么早,你那么早就睡了。”我说:“我躺那也不一定在睡,可能在看手机呢。”“看什么手机,你一躺那儿,你卧室就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说到打呼噜,张恩东主任曾建议我做个小手术,我当时就拒绝了,这断然不能做的,要是治好了,我在家唯一的自由发言权就没有了。
可能是小学过得太任性,闺女对初中一时难以适应,作业多,心情烦躁,唧唧歪歪。老婆朝闺女好一顿发火,还嫌我把闺女管坏了,气得我干瞪眼。闺女阴险地凑我耳边说:姓于的,活该!你从哪里找这么个老婆?
有一天,天阴沉沉的,老婆明显心情不太好。过来找我的碴,嫌我懒,不做家务。我懂事地放下手机,拿起了拖把。她又去批评闺女,嫌闺女贪玩,不写作业。闺女不服,老婆吼: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Hello Kitty?!
嗓门大,闺女认输。老婆胜,去一边玩手机了。
一会儿,闺女泪眼婆娑地过来找我:姓于的,你把老婆都惯成啥样了!
闺女写完作业,溜达过来问:“喂,你干啥呢?”我头也没转,没好气地说:“气死了!”闺女问:“死了你还瞪眼?”“死不瞑目!”“你怎么还呼哧呼哧喘气?”“我他妈咽不下这口气!”
闺女说,咱俩走吧,去东山宾馆游泳去。走,看我不顺眼我躲远点。
去的时候泳池没人,我俩游的正欢,忽听“扑通”一声,水位暴涨,一个胖女人在我身边跳下水,我一不留神,喝了好几口水。泳池的水里有尿么?这个问题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上岸,忍不住百度一下,看完直接晕了——游泳池里,不光有尿,还有口水、头皮、脚皮、大姨妈,还有放屁时崩出的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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