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看到这么一句话:“太像的两个人,或许最难在一起。”
这让我想起桐华写的《长相思》里的防风邶(相柳)和小夭。他们两个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介意尝试,却又什么都不想要的人,在红尘中做了个伴,在熙攘红尘中,寻找点滴乐趣。在两人相伴的日子里,他们卸下了沉重的面具,把内心的那份简单都展现给对方。
书中的他们也没在一起,甚至书中没有把他们当成恋人来写,可我反而觉得他们应是爱情的最初。
或许,问题不出自他们太像,而是出自相柳(防风邶),也如他自己说的,他是一个不适合人他人跟随的人,不适合有另一半的人,他是漂泊的,他是动荡的,他是腥风血雨的,也因此,他不希望他的腥风血雨牵连到他身边的人。
防风邶(相柳)和小夭,他们也是有过同样的经历,有着相似的性格,有着一样的乐趣,其实也是能相惜相伴,他们没在一起,或许,也只是因为相柳的主要人设不在这。
有人会说,小夭是何其有幸,有三个如此深爱她的人。可在他们发现爱,追求爱的过程,他们何尝不是在爱中成长。
颛顼身不由己,爱而不得,爱入骨髓,方知放下有多难,最后他给了大部分人的盛世太平,也就给了小夭一个盛世太平。小夭是相柳的一个缩影,相柳在小夭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相柳的动荡让他知道自己不能给小夭细水长流的幸福,但他让小夭有力自保、有处可去、有人相依,只愿她一世安乐无忧,相柳给了小夭一个人的现实安稳。涂山璟则是给了小夭一个人的岁月静好和细水长流。而小夭呢,则给了自己偶然和必然。
鹣鲽情深,可遇不可求,只要是对的人,平淡如水,细水长流,相敬如宾,白头到老并不难。
一生一代一双人,说难不难,如果两个人朝同一个方向努力;说易不易,也是因为两个人需要朝同一方向努力。
毕竟,正如桐华在书中所写,“相恋可以只是一个人的付出,相守却要两个人的努力。”一生一代一双人,如果遇到第一个就能走到最后,当然最好;如果不能,那就选择那一个人时,两个人都是一心一意地对对方。
有人说,爱情要有这三个阶段:一是被爱,被一个爱你的人爱;二是爱人,爱一个你爱的人;三是相敬如宾,细水长流。
能被爱的和能爱人的人并不在少数,而能一直相敬如宾,细水长流的却不多。恋爱时更多的是风花雪月,诗酒花,婚姻不只诗酒花,更有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如果可以,要找一个能聊得来的人安度余生,一杯茶,一口酒,几个故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如此,就好。
从相识、相知到相惜,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颦一笑、一怒一哀,都互相懂得,这是所谓的默契,所谓的心有灵犀吧。在悠悠岁月里,把这份懂得,珍藏在彼此的最深的心底。
如果你能陪我细水长流,我自然也就能陪你逆流顺流;如果你能陪我平淡如水,我自然也就能陪你癫陪你狂……不是说我有多大的本事,不是说我样样精通,而是你在做你的事时,我不一定都懂,只要你乐意跟我说,我也乐意听你讲;我在做我的事时,你不一定都懂,我乐意跟你讲,你也乐意听我啰嗦。
《长相思》:“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如果什么时候,你陪我过腻了我的柴米油盐,看乏了我的平淡,不再和我细水长流,你觉得不适合两个人再在一起生活下去,你有另外一个更好的人选,那就直说,不需要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只要把话说清楚,把事说明白,也就不会再纠缠,也就可以好聚好散。
至于,你离开后是走向他人还是孤身一人,那也是你的事了;过后我的生活是好是坏,也只是我自己的事,也与你无关。这不是把婚姻当成儿戏,反而是太重视了。
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婚姻也不是生活的全部,爱情也不等同于婚姻。有你,更好;没你,我也不会不好,或者,这也是我想要的状态。如果没有,一个人也不是说不好。与其两个人痛苦地将就着过日子,不如一个人的潇洒痛快的过活。
说,当然会比,做,要来得简单。 可是,正如《长相思》中所写:
“要想得到什么,就要相信那东西的存在。自己都拒绝相信,怎么可能真心付出?你若不肯播撒种子,就不会辛勤培育,最后也不要渴望大丰收。”
若你想得到爱,就要相信爱的存在,如果没有爱的种子在内心发芽,又怎么会付出真心;如果畏惧止步,又怎么会得到你想要的。只有一个人,谈何细水长流,若要相守,就得两个人的携手共创。
《长相思》:“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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