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清妩毓
提着一袋洗干净的新鲜花生,我们一起过去。爹说一家给他100元钱吧,想吃什么自己买,我们就不拿别的东西了,我说好。把钱都给我,我一块给他们。
我的记性实在是不好,只记得舅在哪个单元,忘记是几楼了,好像是二楼。爹以前也去过,他也记不住。只好打电话,问舅在家吗?是二楼东吗?
隐约听见他说在家,似乎是2楼西。结果敲开门不是,应该是3楼西。以后一定要记住,来的太懒才记不住,惭愧。
妗子给我们开的门,喜笑颜开的欢迎我们。舅已经恢复的很好,看不出是病人来。家里已经有一位客人,舅叫他叔叔。我们去后,他又坐了一会,就告辞回家。
舅让妗子去送他,跟我们说这个人退休以前是学校的校长,副县级。我说很厉害啊,退休工资很高吧,舅说应该是过万,多少不知道,人家不说。哈哈,我们好八卦。
舅说头上做了两个支架,现在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医生嘱咐不让多活动,也不敢下去多待,偶尔出去逛逛。医生说至少3个月后才能安心,应该有个适应的过程吧。
舅和爹同龄,脾气也相投,都有酒瘾。这一个来月没喝,不晓得能不能戒掉。医生叮嘱他戒烟戒酒,两个儿子也天天嘱咐。可惜谁说都没用,自己想喝谁也没办法。
就像我爹,谁都劝他不能再喝酒抽烟,可是不听,我们也没有办法。我说最近村里免费查体,爹的检查结果有三高,妗子说你舅五高,大家相视苦笑。
到了这个年龄,他们的习惯又不好,喝酒抽烟,不爱吃水果和蔬菜,老年病都已经开始显现,不高才怪。
妗子极力劝说爹戒烟戒酒,不管有没有用,该说还得说。爹只笑笑不说话,估计又是耳旁风。妗子说你生病受罪还花钱,我们这次花了20万,报销了一半。
幸好老大回来,这次因为疫情学校本来不放假,请假回来的,在潍坊陪了十几天,转到县城之后才走的。在潍坊租了一个宾馆,不然受不了。
老二白天上班,晚上去顶半夜,我也顶半夜。因为要24小时不停打针,陪护的人不能睡觉,可把我们都累坏了。我说爹那次住院也是一个月,我们也都累得不行。
我说孩子受累是应该的,可是你自己受的罪没人能替。并且还连续好几次手术,受了那么多罪现在还不自觉。可惜你说再多也无用,人家依然任性,根本听不进去。
估计爹听够了,说我们走吧?舅和妗子劝我们住下吃饭,我把300元钱给她,妗子和我推让半天,我给她放在了桌子上。我让舅好好休养,让妗子也要注意,别太累到自己。
家里没有鸡蛋,剁丸子我记得要加鸡蛋,让他们先回家,我出去买点。又买了一些饮料给娃娃们喝,饭店还没摆摊,进去买了半只鸭子,生怕只有驴肉丸子不够吃的。
宝贝们看到饮料都很开心,爷俩已经起床,怪兽在沙发上陪着聊天。阿臭在厨房忙活,在舅家我提前给他发过微信,起床剁丸子,肉丸已经剁好,我赶紧表扬一下,挺能干。
收拾一下黄花鱼,把秋葵处理一下,让妹妹摘蒜薹。阿臭开始下丸子,却没早团好,我和妹妹赶紧下手团丸子。阿臭处理芹菜,这些菜应该就差不多够吃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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