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活,解决窘迫困苦来源就基本向大自然索取了.好歹那年月什么东西都是绿色的环保的没有受到任何农残和人为的污染,乡间多水角,长于田边沟角里的水族们异常的发达虽然个小瘦骨嶙峋质量不好但多如牛毛数不胜数的数量,也乐得我们热崇此道.哥姐们负责下水圈地堵水捕捉,我则提着一个大篓,和大黄狗在岸边大呼小叫,东指西戳,兴奋得大黄狗也上窜下跳,犬哕连连,乐得为晚上的加餐而呜呜长嚎。无论是鲫鱼、鲤鱼、罗盘鱼不拘大小;鳝鱼、泥鳅、螃蟹不拘长短与品种,统统装进大篓,再由母亲分门别类予以蒸煎烧烤。

劳作了一下午,斜阳将我们的身影梯次拉长。五花着脸头上也粘有泥,高挽着裤腿泥水淋漓,就连大黄的黄毛和狗鼻大嘴也沾着泥水,那都是在大黄的利牙下,那些张牙舞爪吐着唾沫鼓着小眼的螃蟹和五短身材弹跳有力的泥鳅才彻底放弃了抵抗,无奈而乖乖地进入了大竹篓…在母亲的呼唤下,五条身影摇晃着梯次拉长撒着欢向着炊烟冒起的家里狂奔而去…

那时侯的自然环境是如此的良好,一切都是原始的生态环境,没有现代化的污染与人为的残害。土肥地沃、天朗山青、涓涓溪流,将水族们滋养得兴旺发达。星罗密布的田边溪流为我们提供了丰富无比的蛋白质,在缺衣少食的年代里能长得壮壮的它们功不可没。至今犹为怀念那时的捕捉情景,如今的田边水角,据人们说连鱼孙子也见不着了。
天见犹怜。
很是怀念我的童年,怀念那一段清贫但很快乐的时光。
夏天,是嬉戏和玩水的季节。至少我们这些孩童是那么认为的。
太阳一开始耀眼,我们就开始狂欢。
邻居家的小伙伴们就习惯性的来到我家,然后我们哥几个一起玩打纸板、扇烟盒、弹蛋珠和飞圈圈。那些都是我们自制的,无钱买玩具。纸板是拿些废书纸折叠而成的一个正四方形纸片;烟盒则是香烟的外壳皮,对则再则后形成的瓦楞型的状态,以仰合为输赢,以香烟的价格为贵贱;弹珠则是一分钱一颗的玻璃珠或是主成里的滚珠,以对弹是否击中为输赢;圈圈则是手电筒电池的屁股后面敲下来的一个个红塑料圈。我们农家的孩子的玩具就是那样简单,可是对于我们来说那却是乐在其中,其乐无穷的!

最有趣的是我们几个小伙伴在大人们睡午觉的空挡里,相约出来,相互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杆,顶部用一根柔软而有弹性的篾条圈成一个圆环,牢牢地绑在竹竿的前端,形成一个类似探雷器的工具,然后对着房檐屋下的巨大蜘蛛网轻轻按下去,就是一个具有很强粘性的罗网。如此几翻折腾,其密度和粘性足以使飞腾力量很大的蝉子(知了)都难逃法网。一阵搜寻后因地盘丢失受惊吓而逃之夭夭的八卦将军们良久从避难之所溜出来,惊诧恐地看着被毁了的八卦阵,急急的睃巡数遍,对着破损很严重的家园感到十分迷茫不解:何种飞虫如此强大?居然挣脱锁缚成功逃逸。思寻间,几只蚊虫从破损的网洞中飞过,为在记忆中的死亡之路而成功逃脱得意得吹响了喇叭,但是难以磨灭的死亡阴影使得心有余悸,于是瞬间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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