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春风唤醒了我的兽性,这一晚,我想要一个女人,没得商量。
漫步在华灯初上的街头,落日余晖的斑斓与灯火燃烧的阑珊里,我像一匹饿狼,双眼冒着犀利灼热的绿光。
那绿光不是北极夜空里绚烂的颜色,那是一团团的火,它能烧掉女人的衣服,把她们诱人的胴体送进我的眼睛里,让我可以在思想的空间里肆意抚摸。
正当我徜徉在自我放荡的空间里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火辣辣的身影逼近了我,她是一团更为放纵的火。
她通体燃烧,甩动的乳房,像是两颗烧红烧软了铁球,肥大的屁股,从左边扭到了右边,又从右边拧到了左边。
“点燃我吧,你这个没羞没臊的女人,你就是吞噬我的火焰,你就是融化我的铁水。”我死死地盯着她,在心里疯狂的呐喊。
她朝我伸出了双手,她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街上人来人往,她却毫无顾忌,我被她点燃了,我燃烧了,我融化了。
“老弟,过来玩吧。”她抓住了我的胳膊,嗲里嗲气的声音像是撕开的天际里泼出来一盆冷水,“哧啦”一下,不但把我满身满心的烈火泼灭了,还把我凶暴残忍的狼皮给冲掉了,我现了原形,变成了一个穷酸的臭小子。
我费力挣扎好不容易甩掉了她的手后,连忙摆手又闪躲着说,“不了,不了,不用了。”
“怕什么呀,小老弟,姐姐我啊,可好玩了。”女人不依不饶地追赶我,一边追赶,还一边用手拨拉着她胸前棉布袋子一样的乳房。
我能猜测到她的意图,她肯定是想像牛仔一样,甩起她的乳房,在头顶上画一个满满的圆圈,然后把我像小牛崽子一样牢牢地套住。
我早吓得俩腿发软,裤裆里挂满了汗。
“嗯,嗯。”我如同一头嚼了辣椒的蠢驴一样疯狂的摇头,“不玩,不玩。”
“瞧,把你吓得,还是个处男吧,哈哈哈,姐姐最会伺候处男了,哈哈哈哈。”
女人荡漾在自己的笑声里停止了对我的追赶,我躲进一片山墙的阴影里喘着粗气。
“田野啊田野,你能耐呢。”我除了骂自己,真没什么能耐。
掺了夜色的风,清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在那墙角蹲了多久,当我站起身,回看曾经火树银花流光溢彩的街头,只剩下了一片灰白。
颜色,我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丢掉了颜色。
从喧闹的闹市,回到我的冷清的寓所,平常需要花二十分钟,那一晚,我走了两个小时。
楼道漆黑没有灯光。
那是一栋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我从一个颤巍巍的耄耋老人的手里接过钥匙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地对我说:“孩子,你会在这个房子里得到幸福的,我和你大妈就是在这里结婚的,你租了我们的婚房,一定能沾上我们的喜气。”
我住了三年了,女人没撞见过,脸撞墙上倒是次数多得数不清。
我伸着双手,摸索着在楼道里,一步一步地爬着楼梯。
突然我的双手碰触到一个滑腻不可言状的东西,直觉告诉我,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站在我回家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楼道上。
没人会知道我碰见了一个女人,我脑子一热,把那滑腻不可言状的东西抗到了肩上,脚下生风,三两步到了门前。
呼啦一脚踹开门,左躲右闪,躲过了客厅的茶几,闪过了餐厅的桌椅,我把她和我自己用力扔到了卧室里柔软的床上。
“这下跑不了。”我用被子缠住了她的身体,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能逃脱。
我的心突突直跳,我的眼前爆出五颜六色的星星,仿佛灿烂的烟火。
“让我开开灯,一睹你的芳容吧。”我迈着轻盈的天鹅步伐,从床尾走到床头,优雅的伸出右手,拉开了蹲坐着床头灯。
耀眼的灯光,好似一道晴天霹雳。
我把一个被丢弃的塑料模特捆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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