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班的时候,突然脑子里来了灵感。便拿起笔记录本子里,同事无意间看到便问:你每天写这些有用吗?会有人看吗?有人约稿吗?有钱赚吗?我一个劲地摇头。我说:我写作只是因为爱好,不一定是为了纯粹的利益,也不是体现它的价值所在,而且它能给予我心灵上的慰问与快感。
每当夜深人静时,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打开简书,看着那些无人问津的文章,惨淡的阅读量,没有过多的评论,没人点赞,似乎是块荒废了的地,又亦如我那颗落寞的心。每当失落的时候,我就告诫自己:你的文章还是不够优秀,优秀的文章又怎么会被埋没。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身边的亲戚朋友经常劝诫:你一个中专生,踏踏实实上班,照顾好孩子,写什么文章,别自不量力的就知道瞎折腾,你写那些破玩意儿能供你吃还是喝?我很淡定地回复:我只是喜欢,仅此而已。我明白她们都是出于好心,害怕我每天太累,顾及不来这么多。这是我的一个梦,心怀有梦是多么美好,苦与累是在所难免,但它让我的生活更加充实而精彩。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如此痴迷地爱上写作?记得应该是在我念三四年级的时候,因为家里穷,我妈经常因为柴米油盐而跟我爸吵的不可开交,我妈老是嫌我爸老实窝囊挣不来钱。他们经常会当着我跟弟弟的面开始吵,我是个不善于用语言表达情感的人。只记得那次吵完架后,我写了封很长的信,题目是:给爸爸妈妈的一封信。整整两大张纸,折叠后压在床底。
后来听我爸说,我上学后没过几天,那封信就被我妈翻了出来,她看完后泪流满面地说:以后再也不跟我爸吵架,她没想到他俩吵架对我们的伤害这么大。从此,我爸妈很少当着我们的面吵架,也许就是从那一刻,我便喜欢上写作。
初中的时候,因为偏科太严重,再加上性格孤僻、内向,而我恰好又坐在最后一排,半个学期下来,竟然有老师、同学叫不起我的名字。我这样的学生,根本不会受到老师的重视,尤其讲数学,物理课时,我从来都不听课,是因为真的听不懂。老师对我也是从刚开始扔粉笔的警示到最后的漠视。我知道他彻底放弃了我,而我也放弃了自己。
讲数学课时,我竟然毫不心虚地在本子里写文章,或者看小说。同学之间在眉飞色舞地讨论着方程式,而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仿佛我就是一个独体,又好像我被这个世界抛弃一样,随波追流。
到了下学期,班主任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要求我们晚自习后的十分钟,写篇思想报告,说要了解每个学生的内心活动,把最真实的想法写出来。我那时应该是写了自己每天都在做什么,以至于第二天时,老师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朗读了我那篇思想汇报,迎来的是热烈的掌声与赞叹。甚至投来羡慕的眼神,好像那一瞬间我如金子般放光闪烁。那是我从未有过的自豪与骄傲。那天,我仿佛成了名人,变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课后,大家纷纷看了我那本大概有十万字左右的小说,那时还没有写完。很多同学都夸我写的不错,要我赶紧把结局写完。就连平时那些学习好的理科生,我们从来都没有过交集,她们也从不搭理我,那次竟是一个劲的夸我,我不知道那是真心喜欢还是阿谀奉承。但至少我因为写作而得到尊重。
遗憾的是,因为偏科严重,我最终与高中无缘,只能选择去了一所专科学校。令人失望的是:这样的学校,根本就不是学习知识,而且每天混日子拿个中专文凭的证书。
每天浑浑噩噩的我,只能拿写作来消磨时光,那时我比较另类,班里的女孩子几乎都身材纤细,打扮的楚楚动人。与学校里那些帅气的男孩谈情说爱。而当时的我130斤的体重,留着比男生还短的发,又不爱施胭脂粉黛。让人想不到的是:同班一个男同学竟然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对我表白。当时班里突然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归根结底就一个意思:嘲笑这个男生,没眼光,没品位,怎么会看上丑八怪。男孩只说了一句话:我欣赏她的才华!我当时热泪盈眶,倒不是被表白所动容,而且觉得自己的写作,得到了他人的认可。
当我走出社会的时,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吃饭睡觉。现在再加上有了孩子看书写作的日子也越来越少。我一直以为值得我骄傲的是在写作方面很有优势,直到加入简书,看了别人的文章后,我才觉得自己是多么微不足道,不值一提。我的那些所谓的优秀文章,在写作者眼里:其实,一直都是处于小学生水平,全都是口头语。没有润色,修饰。
没遇到简书前,我每天都在写日记,但是不懂得美化,加以修饰。从来都如流水般一笔带过。现在有了简书,每次完成后,认真检查几遍,没有大的问题后才发布。我知道,我现在的文章依然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但我会试着揣摩,端倪。看那些大神们是如何写好一篇文章的。
写作并不是说让我一定要成为怎样的人,而是让我变得更优秀,夜深人静后的空虚落寞,刚好有文字来填补空缺。我不敢狂言说:我一定要成为名人或者作家。但我敢断定:写作这条路,我是打算抱着一辈子的决心写下去,决不言弃。
网友评论
我是中技生,虽然后面读夜校读到了本科,但是感觉没有读正规的高中、大学,这些不算数,一起加油,会越来越好的
爱文字,爱生活,依旧相信幸运会到来。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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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来,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小说这玩意儿——尽管“小说这玩意儿”的说法稍嫌粗暴——只要想写,差不多人人都能提笔就写。比如说想作为钢琴家或芭蕾舞者潇洒登台,就得从小培养,早早开始漫长而艰苦的训练。想成为画家也同样如此,必须具备一定的专业知识和基础技能,最起码也得买齐全套画具。而想当登山家,则必须拥有超越常人的体力、技术和勇气。
然而小说的话,只要能写写文章(日本人差不多都能写吧),手头有一支圆珠笔和一个本子,再有点说得过去的编故事的本领,就不必接受什么专业训练,人人都能提笔就写。或者说,大致都能写得像小说的模样。也无须去大学念文学专业。什么写小说的专业知识,那玩意儿可有可无。
稍许有点才华的人,一上手就写出一部优秀作品来也是有可能的。以我自己为例好像有点难为情,但就连我这种人,也根本没有接受过关于小说写作的训练。尽管我进的是大学文学院的电影戏剧专业,然而也有时代的原因,我几乎没有学到东西,不过是留着长发,蓄起胡须,打扮得邋里邋遢,四处彷徨游荡罢了。我并没有想当作家的念头,也不曾信手涂鸦练习写作,然而有一天突发奇想,写出了第一篇小说(似的东西)《且听风吟》,拿到了文艺杂志的新人奖,于是莫名其妙地摇身一变,成了一位职业作家。连我自己也不禁心生疑窦:“这么简单到底好不好啊?”不管怎么说,也实在是过于简单了。
如此写来,只怕有人会心生不快:“把文学当成什么了!”不过我纯粹是就事论事,谈论事物的基本形态。小说这东西,无论由谁来讲、怎么来讲,无疑都是一种兼容广纳的表现形态。甚至可以说,这种兼容广纳的特性就是小说朴素而伟大的能量源泉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在我看来,“谁都可以写”与其说是毁谤小说,毋宁说是溢美之词。
————村上春树《我的职业是小说家》
2.
我不愿意再度陷入令人发昏的象棋热中,回想起来只觉得心惊胆战……另外……另外……大夫那时也警告过我……明确地警告过我:任何陷入某种狂热嗜好的人,都是终身受害者。得了象棋中毒症的人,即使已经痊愈,最好也不要再接近象棋
琴多维奇,这位久经沙场的名手,自始至终像块岩石一样一动不动,两只眼睛严肃地死死盯着棋盘,思考对于他来说似乎是一种体力劳动,需要使所有器官保持高度紧张。而B博士正相反,动作轻松,无拘无束。从“业余爱好者”这个词最美好的本意出发,游戏应该从游戏中获得快乐。
————斯蒂芬·茨威格《象棋的故事》
加油,你很棒。
记得:你一直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