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在狂风暴雨中落下帷幕。
此刻,铅灰色的天空下,蝉鸣不止。鸟儿站在浮动的树稍上竞相歌唱,不时还混入几声公鸡的啼叫声,太阳的光辉又洒满了大地。
一切是那么的慵懒又自在,睡着了似的。
要不是墙壁上还留有斑驳的水渍,水泥路的凹凸处还留有水洼,很难想象刚刚下了一场暴雨。
如此说来,怎能不赞叹大自然的修复能力。
雨来了,那就尽情畅饮;风来了,那就肆意舞蹈;阳光出现了,那就驱逐黑暗。
这么看来,我的六月,正是缺少了这份洒脱与尽兴。在团团迷雾中看不到方向,又好似失去了方向;花尽了全部力气,又好似脚踩在了棉花上,使不出来。结果呢?混沌中度着日子,焦虑中不知所以然。
六月,我又开始了锻炼。
实际上并非如之前所担优的,半个月调休时间后,整个人的状态大概是荒废了;也非之前所妄想的,要是持续锻炼,蜕变是极为明显的。
真实情况何如?这一切的进展都是如此缓慢,正如一颗稻谷的成熟需要充足的雨水,饱满的阳光,更重要的是长久的等待。
或许,这次回家,我的首要任务是学做一颗种在泥土里的稻谷,不慌不忙,按时成长。
六月,我依旧学着长大。
一直以来,总觉得自己属于非黑即白的品性。一场学期末的评选,各自好似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相互设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好似那么的不堪一击。
这场“盛会”后,相互间又和好如初,好似只有我是个局外人。当然,我也在尝试着入局,不过是以我的方式,剩下的交由时间,在一圈又一圈的滴答声中,总会留下回响。
六月,我有在尝试突破。
无论何时,我们都处在大大小小的圈子之中。即便自认为不属于任何一个圈层,可在这张无形的大网之下,逃的再远,只怕是短暂的自我安慰罢。
是的,我总归无法摆脱周围人的影响,可我又不是一只笨驴,更何况驴急了还尥蹶子。是的,我有自主性,也有能动性,可以主动有为以降低外部环境的影响,至少可以寻的一个契合的方式去安放自己。
当下的我,目标仍旧不够明确,前路依旧未知,整日的生活如一只断了墨的笔芯,写不写的出来,全凭运气。虽然运气一直不太好,尝试去提高运势总归是没错的。
六月,我有在学习写作。
一个人要是找到自己所爱是极其幸运的,可没人告诉你,维系所爱需要付出的努力,对抗漫长时光需要如苦行僧一般的坚守;即便说了,我们也只是笑笑,遂回几句,“这人好幸运,他就是有天赋云云。”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天赋型选手,能做的就是一步一个脚印,下苦工夫,下笨功夫。
这个月虽然迷迷糊糊的,可也输出了不少。写了第二篇小说,一期一会。为了将自己耗费的精力呈现出来,于是就有了第二次小说创作感悟。
第四次给伯乐投了散文,待|去西藏,去冈仁波齐,不足依旧明显,可进步仍旧不能忽视,于是有了这篇梳理,学习写作|四次散文投稿失败所悟。
输出仰仗输入,总归克服了惰性,参加了读书分享会,于是有了这篇马伯庸老师读书分享会感悟。大家都知道马伯庸老师是历史小说家,于是就听了一堂南周的散文写作分享课,这篇也就成型了,学习写作|散文投稿的几个要点。
老规矩,这个月阅读不多,总还在读,读了四本书,写了四篇读书笔记。观影不少,还算清醒,看了四部电影,写了一篇影评。
读书
刘震云《一地鸡毛》,生活本就一地鸡毛,不妨在多拔几根。
王计兵《赶时间的人》,平凡生活里的微尘,依旧可以在光影中舞动起来。
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鄂伦春族最后一位女酋长的自述,让她带我们走入这个古老的部落,一探究竟。
钱锺书《围城》,生活无处不围城,进与出,一体两面的事,既然逃不掉,那进城与出城又有何干系,平常心就好。
观影
张艺谋《金陵十三钗》,全程紧凑,节奏丝滑,这是一场相互间的救赎,更是身关民族大义的史诗巨制。
周星驰《功夫足球》,功夫,动作,喜剧,足球的大杂烩,笑中带泪,小人物依旧有大作为,这是狮子山精神的彰显。
周星驰《喜剧之王》,没有人的成功唾手可得,不经彻骨的寒冷,哪有扑鼻的梅花香。有人说,这是一部周星驰的自传性影片,怎么不是呢?
理查德·林克莱特《爱在黎明破晓前》,一次火车上的邂逅,成就了黎明破晓前的浪漫。真爱就一定要在一起吗?确实值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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