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在梦里回到海南,梦见阿勇,他开了公司,我们交往还不错。遇到一个疯子,他不断加害于我,拿着小刀快把我弄死了。我拼死挣扎,才能抵挡的住。然后报了警。
情绪:恐惧
感觉:窒息感
想法:这个梦即是我跟父母的关系模式,亦是我作死的业务模式。
依然清晰的记得那个画面:我想要跟父亲干一架,因为他不干活却总是欺负我。等我长到17岁时,我有力气跟他打架,我很容易打过他,可是这时候他竟然拿出锋利的小刀来,然后我就认怂了。母亲一直在旁边充满笑意,她似乎像是一个看戏的人,看着我跟我的父亲演戏。然后这压抑伴随了我半生。
我突然发现,我不敢反击父亲锋利的小刀,我以前觉得是有风险意识,是觉得父亲的命不如我的命之前;但今天觉察了一下,发现本质上是不相信母亲,我不相信母亲是爱我的,她在根本层面是和父亲站在一起的。
正好最近在读温尼科特的过渡性客体,我理解到我的母亲不是‘足够好的妈妈’,她是带着恐惧的,她其实害怕我成长,她习惯了被父母控制,于是将这爱而不得也套在我身上。
这个画面很有意思:母亲向我抱怨父亲,但是她在行动上又照顾父亲;我想要拯救父亲,于是想杀死父亲而不得痛苦冲突;父亲不干活还看我不顺眼,他好像在潜意识里能满足母亲。他们俩是一伙的,只有我是局外人。
实际上,在我事业的最顶峰,我被小人举报时,那个小人就是父亲的投射。我有风险意识,我一直觉得如果父亲拿刀子捅我,母亲并不会保护我,她首先更在意自己的存在。而我将被小人举报的事情告诉她时,她也是首先没有想到先保护我的安全,而是保护利益。不过这一次我跟17岁那年跟父亲的矛盾一样,没有听母亲的,我没有跟小人硬碰硬,而是破财消灾,他威胁我的要求我尽量满足了他。这样我能留一个全身而退,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君子容易得罪小人不容易得罪。反正这是我人生之中吃的一个大亏,就跟父亲打架的情境一模一样。
这两次我都服软了,就像我在八岁那年在母亲面前下跪一样,我已经彻底失去了男人的尊严。但是通过最近的成长,我有力量把这男性的力量长出来。但在梦里还有有所残留。
期待:就是不断读书,觉察,带着勇气入梦,不断深入到潜意识里,挖掘那个真我。不用惧怕什么。
渴望:无条件接纳自己。母亲是爱我的,这是意识层面;但在潜意识层面的爱是她不能自已的,她在成长中受尽了创伤。
自我生命力:我觉得自己有了安全感,不断深入到潜意识里,不断觉察它,不断的潜意识意识化。
觉察:成长还是真的挺神奇,读书需要每天日更,梦境是不断的涌现,和现实的发生一模一样。
被害妄想
我有风险意识,一旦肆无忌惮,就会有风险,及时收手。
被母亲,父亲,无节制迫害妄想
精神病患者,执念那个内在精神世界
普通人执念外部客观世界
荣格,在两种世界里自由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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