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危娜老师的两堂关于界线的微课之后,我盯着微课PPT里的图片和界线的“线”沉思了许久。
这个沉思加深了我对危娜老师开课的一段话的领悟。
危娜老师的这段话是这样说的:
事实上也没有界线之说,是因为问题发生了,我们寻找探索是什么产生了这样的碰撞。
我的表达一定会呈现两个面相:
一,我内在世界的运作,
二,外在事实发生了什么。
当我碰到了一个情绪,当我碰到了一个身体反应,甚至当我升起一个观念,那一定是意味着我一定是与某一个外在事实发生接触。
对这段话的领悟让我深有感触,这份感触让我想起了我两段间隔近20年的经历。
第一段经历的画面是这样的:五六岁的我看见舅舅舅妈每人买了一双新袜子,我就要他们也给我买一双新袜子,他们没有给我买,我就倒坐在舅舅的门前哭,舅舅舅妈还有姥姥他们看见我哭,他们都笑了起来,看见他们笑我哭的更厉害了。
事实上,看见舅舅他们笑,我哭的更厉害的背后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没有给我买新袜子而委屈,而是他们的笑触碰到五六岁小女孩无助的痛苦,思念妈妈的痛苦和被抛弃的痛苦。(儿时的我寄养在姥姥家)
第二件事是这样的,刚结完婚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满月回门过了9天,在这9天里无论我做什么都会招来爸爸的指责和厌烦的对待。在那个当下我选择了隐忍。
为此,当我再回到婆婆家,我的隐忍让我的痛苦暴发起来,于是我关起门一个人趴在床上痛哭了一场。
我为什么这么痛苦呢?
因为当时我有一个观念就是我结了婚,怎么说也有一个独立的人格,爸爸不应该再处处指责我。但事实是爸爸就是用他的方式与我相处。
当爸爸的方式与我观念相碰撞时引发了我很深的痛苦。
这两件事应该就是我的内在世界的运作与事实严丝合缝的对接产生的碰撞引发了我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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