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香拿着杂志匆匆地来到了文安市的一家露天咖啡店。“佳茗。”李佳茗听到闺蜜韩香叫她,站起身激动地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啊总算见到你了,还是国内的环境适合我最主要的是还有你们在。来坐。”李佳茗帮韩香倒了一杯水,“先喝点水润润喉。服务员两杯咖啡。”
“好的。”
韩香看着五年前郁郁寡欢意志消沉的佳茗又找回了原本开朗的自己就觉得开心,“我们都好久没这样面对面吃过饭喝过茶了,上一次还是两年前呢。”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韩香把椅子拖的更靠近一些桌子,压低着声音说:“佳茗我给你看样东西,翻开第八页。”
李佳茗好奇地打开了杂志,看着看着不禁皱起了眉头,“这都写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是胡扯,没有了解清楚情况就瞎编乱造。”李佳茗气愤地把它扔到了桌上。
“像这些还有更多,不过良心报道还是有的。”
“还能有谁,也只有你了。”
“不,我们整个杂志社都是这么认为,NK一直以来都发展的很稳,两件事情同时撞到一起,未免不让我们觉得奇怪。”
李佳茗接过服务员的咖啡,“谢谢。”待服务员走远后接着说:“我对我爸的公司很少过问,没想到一回国就遇上这些事。我相信我爸不会做出假冒伪劣的东西,毕竟他是一个如此严谨又痛恨造假的人。”
“按照现在网上的舆论,即使所谓的受害者不起诉相关部门也不会坐视不理。放心吧,会没事的。”韩香双手握着佳茗的手说,“不说这个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孙阳和孙志国晋升成为了城南区刑警分队长。”
“真的,真为他们感到开心。”
韩香点了点头,“所以我打算今晚请大家去唱歌,这么久了就当我们的一次聚会吧。”
“也好,好久都没见面了。”
韩香和佳茗先他们来到了K歌城。孙阳、孙志国和李佳茗他们在同一学校认识,那时李佳茗初一,他俩高三。毕业后李佳茗去了A大,孙二人去了外省有名的警校,两人的老爸孙博文是文安市城南区公安局刑警大队长,去年刚好退休。
晚上六点半人员已陆续到齐,就差车泽恩磨蹭着还未到。这几年来车泽恩秉承着打不进他们圈的内部,混个脸熟也是个不错的想法与他们结成了同盟好友。
韩香、李佳茗和车泽恩是校友,韩香顺利在A大毕业后进入了杂志社,做着与自己所学的法律专业风马牛不及的事情。自家爸妈是省外E市一所有名的大学老师,从小爸妈就希望她能读师范然后考个教师资格证,安安分分的过日子。然而她总与他们对着来,不想要家人安排好的一眼就能看到头的人生,跟着自己的内心走,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她看了看还未到场的车泽恩,“车泽恩这小子怎么这么墨迹。哎,老孙,你那个徒弟该管管了啊,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孙志国三条黑线冒出,“叫谁老孙呢?我又不是齐天大圣,除非,你愿意做我的紫霞仙子。”看着避开他不说话的韩香,孙志国心里直得瑟,“况且有我哥在这,也轮不到我,你说是吧。”
话刚落,就看见车泽恩打开门,从如缝般大的间隙“滑”了进来,“俺老孙来也。”
李佳茗笑了笑:“就差你啦,给,这可是专门为你倒的。”
车泽恩疑惑地盯着李佳茗,“好啊,我们的校花什么时候变成不良校花了,我自罚一杯。”
“呵呵呵,来自觉点,就不用韩姐姐教了。”
“姐姐?明明我比你还早一个小时出生。”车泽恩嘀咕道
“你说什么?”
“哈!没什么,韩姐姐,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韩香转头对孙志国说:“不得了,跟孙志国混久了都成滑头了。以前他哪敢顶嘴,都被你带坏了。”
“这锅我可不背。”孙志国把酒倒满递给了车泽恩,“来,还差一杯。”
“不关师父的事,是我自己开窍了。”车泽恩皱了皱眉头,接过孙志国递来的酒。
韩香给车泽恩一记白眼。
冷不丁的孙阳来了句:“你这白眼翻的,我给一百分。”
韩香眨巴着眼,竟无言以对。
李佳茗打趣道:“还真别说,车泽恩可是越来越滑头了。我还记得有一次在课堂上,他不卑不亢地怼老师的情景,我差点都感动了。”
韩香接过话,“原来你还有这么一面,看不出来啊。”
孙阳逐一把他们的酒杯倒上了酒。
车泽恩显得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从小到大最讨厌别人对我说‘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来你还有点能耐’。”
孙志国有时也很毒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是因为你长得丑。”
对于这样美好的场景孙阳扬起嘴角笑了,“别听他瞎说,来我们一起敬佳茗一杯。过去都让它过吧,最重要的是每天开开心心。”
李佳茗举起酒杯说:“来干杯,祝大家接下来顺顺利利开开心心。”
“哦喔,干杯......”
“韩姐姐,要不你和佳茗一起合作算了,自己当老板也好过替别人端茶倒水。”
“NONO,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想友谊天长地久就不能触犯以下几点:第一,不能和好朋友的对象混的太熟,混的太熟往往容易分手;第二,不能和好朋友合伙开公司。利益面前容易分崩离析;第三,不能和好朋友在同一个行业同一公司做同样的事。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没有伤害才能相安无事。友情也像爱情,距离才能产生美。”
“哟呵,还挺有道理的。”孙志国挑眉,对于韩香的观点表示赞同。
聚会依然进行中。
“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哈,你又输了。”
车泽恩装苦卖萌表示抗议。
韩香依旧不依不挠,“卖萌也没用,来,喝了。”
“师傅。”一脸委屈样望着孙志国。
“愿赌服输,委屈也没用。我可没你这么笨的徒弟。”
没办法,车泽恩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一杯下肚,头开始犯晕,“啊不行了,我不玩了。再喝下去我真要倒了。”扶头装晕倒在沙发上。
“别呀,老孙就剩我俩了。”
“行啊,看不出来你酒量这么好。”
“两只小蜜蜂呀......”
李佳茗和孙阳成为了今晚的麦霸,放开平时的束缚,肆意地对唱着,即使完全不着调,这样的他们很少见。
结束后,孙志国在路边为车泽恩拦了辆车。孙阳搀扶着醉醺醺的韩香进李佳茗的车里,然后孙二人便开车回去了。
李佳茗回到家里。打开卧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窗开了,风撩动着窗帘忽上忽下,窗外的霓虹透过间隙落下好看的光影。走到床头打开抽屉,拿出相册,从小时候开始一直到出国前的美好时光她都珍藏着,一页一页地翻阅,在这空阔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孤寂。一张自己的独照和卓城俊在舞台上弹唱的照片贴在同一面,眼光停留了好久也未曾离开。
“深情即是死罪,又怎么会怕挫骨扬灰。”我总嘲笑别人的爱情观太过肤浅,谁知道我总在深爱的人面前深度的故作矫情。百无一用是相思,不顾一切是深情,原谅我明白的太晚了。
卓城俊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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