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新来的病友病情好像有些严重,她又很担心手术的痛苦,随时要问我感觉如何。我的感觉只能代表我自己,感同身受一说并不怎么存在。但我还是会详细描述那些痛感:撕扯,火飘,刀割……她做完手术回来,我想起了我那天手术后的模样。吸着氧,血压监测,输着钾,前两个小时不能入睡,术后六个小时平躺,结束后才能吃点芝麻糊。好的是她是上午的手术,不吃不喝的时间还好,我那天是24小时不吃不喝。我说:“现在一切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就不用担心啥了。”
02左手的留置针是一个大针,从插入手臂开始,我就不敢多看。因为它刚好在手腕处,贴了一层胶布,那叫一个牢固,连手臂上的肉都被分区了一样。行动也不便,总担心“冒犯”了它。今天有位护士说:“去问问护士站,如果没有液可输,就拆了吧。”马上去问,告诉我说没有了。当然是迫不及待取掉它,一颗长约3厘米的针在我手腕上放了好些天,一个很大的针眼留在手腕上,有些可怕。只是,为什么今天护士问我的问题,不应该是昨天给我输液的护士关心并落实的事情吗?
03有意识的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走来走去,不然都要闷出病来。目的是想能够顺利的大便一回,这是最深切的呼唤。虽然肚子里已经百转千回,但就是没有实际行动,所以就走走吧。从这头到那头,不到100米吧,我慢慢走,要走145步,要3分钟,我的步伐一定是前脚挨着后脚,像极了电影里的慢镜头。听《文质说》,也听歌,做出一幅悠闲的样子,其实内心有些焦灼:这大便,什么时候才来呢?医生说我是吃少了,也吃得不好。这样的时候,这个胃口自然不好,能吃一点就不错了。
04朋友传来一段话:心理学家发现:一个人说的话,若90%以上是废话,他就快乐。若废话不足50%,快乐感则不足。在交流中,没有太强目的性的语言,更容易让人亲近。所以,我们每天都在找“幸福”。幸福是什么呢?大概就是找到了一个愿意听你说废话的人。
有些赞同,首先,你要有说废话的欲望,还要有说废话的能力。我发现我把这个能力变成了我的日更,我的废话都在简书里。当然,口头表达废话,也需要看人看场合,需求还是在的。所以,那些一开口就暴露了很强目的的人,我们是不愿与他说废话的。也许,我们可以用两个人在一起能否说废话,来衡量两个人的关系是否到位。尤其是和爱人之间,如果不能说废话,那这两个人的关系其实是很紧张的。和朋友说废话,这样的朋友不必太多,两三个足够。
05新教师培训已经两天,每晚阅读老师们的培训感悟,以及宁的培训手记,相当于我也在现场。大部分老师的培训感悟属于面面俱到,将一整天的安排记录下来,附上自己的一些感受。我想看到的是一种培训冲击,散发出来的观点碰撞,自己深思熟虑后,将原有认知打破重组建构,每天有一两条也就足够。
06楼层保洁阿姨大约有60多岁,很勤奋。我发现她可以完全操着浓浓的川普与每一个人聊天,这样的自信,我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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