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皇都不在却是已经第二年春,这也是拙平到这的第二年,看着田野里诱人的春色,不时还三三两两的花叶蝶四下飞舞。
丝丝缕缕的冷风从透着天光的竹门的孔隙中溜了进来,像是在提醒着拙平好冷的冬季还没完全的过去。
拙平看着门口不远处的绿油油的田野想必来年定会是一场丰收,哈了一口热气捂了捂冰凉的手又紧了紧披在身上满是棉絮的被褥。
“拙平,拙平。”门外传来急促的喊声。
“干嘛呢,大清早的这么着急上火的,不知道我没吃早饭啊。”拙平没好气的怼了过去,大清早的原本的,满肚子的感慨全都让吵吵没了。
“嘿嘿嘿,哥这不是有急事找你嘛。”但门外来人并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显然对于拙平这样的话早就已经习惯了。
“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大清早的就过来。”拙平很是无奈的看着堵着门口满是胡子的脸,看着就能感觉到要是被扎了肯定很难受。
“来,平哥,这是给你带的早食,你边吃边听我跟你讲。”看着眼前满脸的故意忽然裂开几道缝隙,缝隙里有眼睛,有嘴巴还有一口洁白的大牙。
拙平看着怎么看怎么觉着有点奇怪,但也不好意思撇了人家的好意,“胡子,啥意思啊,大清早上就让你过来跑趟啊?”
拙平也没客气什么,拿起裹在荷叶里的米饼和油条卷在一起,吃了起来感觉有点干“去,帮我倒杯水来。”其实也不是他不愿意拒绝什么的,而是他实在饿的不行了,原本的绿油油的田野,要是能吃早就出去啃地去了。
“是这样的,就是这次有笔好生意,村里的兄弟想接你的地方办个事,礼钱肯定一点都不会少。”胡子一只手做出钱的样子,对着他示意到。
“多少?”拙平抬了抬眼皮问道。
“十两。”
“边上去,我还要睡觉,”拙平吃完把油腻腻的手就这样在被褥上擦了擦缩了回去做出睡觉撵人的姿势。
胡子看着背对着的他的拙平接着说出两个字。
“金子”。
“成,胡子哥你说什么时候要,我给你准备去。”拙平刚刚不情愿懒散的样子立刻没有了,转而一副很是热情的样子说道。
“明天一天。”胡子没好气的说道。“早知道你这样的,还不如省了我早食的钱呢。”胡子一副嫌弃的样子起身,从身后腰间取下一个袋子扔给了他。
“諾,你的东西收起来。”胡子盯着袋子看了又看很显然不是太舍得。
“好嘞,我就知道,胡子哥特别的大气。”拙平飞快的收起地上的袋子,丝毫都没有瘦瘦弱弱的样子,像是换个人。拙平揣着怀里的袋子不禁心里嘀咕着要是在拖会儿肯定会有更多可惜了。
“胡子哥,这次是大生意吧。”
“不该打听的事别瞎打听。”胡子冷冷的回了声,起身就要出门,走到了门口忽然回过头。“明天我们过来,我不想还在这儿。”
“好嘞,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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