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需要花多少时间辗转在路上,家与工作地的来回奔波,梦想与现实的不断撕扯,位置与情感的对立僵持。家是唯一的方向,不变的初衷、归属和眷恋。只有这个地方,能让疲惫不堪的心卸下所有防备,变回最初最真的那个孩子,微笑玩耍,痛快歌唱,默默流泪。——壹見 《做回孩子》
今天周末,晚饭后和儿子下楼散步。
临江的一条河堤路,每天晚上都有很多人夜跑或散步,非常热闹。
由于工作的关系,平日晚上到家,基本已过了散步的点。
和儿子散步,通常要做些游戏,要不懒散的他走两步就喊累。
今天玩的游戏是“火车头”,我倒着在前面开,牵着他的小手往后退,他嬉闹着跑着追。火车头仿佛随时都要被追上,而我总是在紧要关头加速,儿子气喘吁吁,拼命要把我追上,要拿第一名。于是一早设立的终点很快到达。
看看时间,天色尚早。
江边没有渔火,但有几个夜钓的人,用来照亮浮漂的蓝色探照灯,映衬江面,仿佛无数星星点点。
因为护栏的关系,儿子拼命踮起脚尖想要看江景,无奈仍够不着。
我借机教育他,你看,只有多吃饭,多运动才能长高高。以后是不是要多吃饭呢?
儿子点点头。
把孩子抱起来举高高,他看着江边夜色,心情激动极了,像个疯子大声尖叫。
这一刻,我没有阻止他,任由他把情绪释放。
做个孩子,应有的天真和任性。
回到小区。儿子遇到了他们班的几个同学。
又一场“恶仗”即将展开。
妈妈间有唠不完的家常,所以跟着来散步的爸爸一个都没有。
于是三个“小鬼”一个“爸”,我充当了一回临时看护人。
孩子的游戏很简单,围着一块巨大而平坦的石头,三个人吭哧吭哧爬上去,在上面小坐一会儿,然后一人发号施令,接下来去种树,来来回回,跑来跑去,仿佛永远都不会累。
我把他们的水杯拿到一处,每跑几个回合“命令”他们过来补充“弹药”。
玩了数十个回合,其中一个孩子想要尿尿,于是其他两个跟着要尿尿,还美其名曰“给小树浇水”。
我见状急忙喝止,其他几个妈妈见状也纷纷带到“隐蔽”的地方解决。
释放回来。三个孩子又开始发疯了。
这回我变成了“小偷”,他们则是“警察1号”“警察2号”“警察妹妹”。
我逗他们为什么我是小偷,他们说不出来。
最后无奈,警察妹妹大声说,你就是“小偷”。然后拼命冲过来捶我,要把我制服。
别看孩子年纪小,力气真不是盖的。
玩了一会儿警察抓小偷,这回合我变成了小怪兽,他们都是奥特曼了。
唉,还是逃不了“挨揍”的命运啊。
玩到20时20分,有个妈妈在计时,闹钟响起,准时解散。
临分别前,孩子要举高高,我吭哧吭哧把三个人抱起来。
真重哎。
但那一刻,忽然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和孩子在一起的时光,心里是没有杂念的。
如果试着将这种心情,投射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所有的烦恼都将迎刃而解。
.因为工作的高强度,生活的快节奏,让我们很难有整段的时间思考和规划。
晚上回到家,很多人宁愿在车里多待几分钟,也不愿过早地走进家门。
畸变的时代,割裂着我们原有的处事方式。我们像一只只带刺的刺猬,期待拥抱,却害怕疼痛。
或许,只有更走近孩子,和他们打成一片,我们才能真正找回原来的自己。
我们都将,做回曾经的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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