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主题:唯有新年不变
本期作业主持人:云中飘舞
本期玫瑰园之星:南飞雨燕 、落子秋 、云中飘舞 、双鱼座cy 、铭帅之念 、蝈蝈2018 、琴雪_山人 、付朝兰
玫瑰园原创基地前言:新年,是大时间的交替点,是年轮的分水岭,也是心情的中转站。是时候该从远去的时间里走出来了。来日方长只是安慰彼此的托词,我们在只争朝夕中匆匆赶路。新年,宛若不变的信仰,无论你多么疲惫,多么不堪,都要为自己换一件新的衣裳。春天就要来了,一切美好都会发芽、生长……图片来自网络
天气,一点点地冷下去,新年,一天天地靠过来。我的心却丢失在秋天,叶离梢,雪未飘,生活的诗意经不起千回百转,红尘的烟火烧掉了还不曾抵达的远方。
周末,爸爸让所有人都回家吃饭,他刚熏焙好的腊肉和妈妈腌制的伏鱼一齐摆上来,油亮晶莹的肉,红米裹覆的鱼,一白一红温暖喜气地聚拢一家人,特有的烟火醇香飘满了整个餐厅。屋外风萧雨冷,数九寒天的江南即使无雪也正处在岁末的极寒。爸爸唤我多吃点说:今年的腊肉我熏的好,吃腊肉了新年就近了,年对于一家人家,讲的就是个聚呀。
我避开爸爸的目光,看向窗外,年,像临窗那棵大桂树依然繁茂的枝叶,触手可及。什么都可变幻,唯有新年如约。
爸爸说,今年冬天熏腊肉的人极少。
妹妹是做粮油生意的,每年的农历十一月开始会顺带出售糖头(稻谷外壳),来买的人都是为了熏腊肉。随随便便几十百把袋就拎走的糠头今年却是鲜有人问津,仅仅买走的两袋,两个人都一再强调:是熏鱼,肉那么贵,谁熏?
秋风渐凉的时候,坐直升机一般上涨的肉价成了大家口中最热的话题。在做饭这件事上,我要或惭愧或骄傲地说,近两年我难得下几次厨房,差不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所以具体肉价涨到什么地步又回落在哪个点,我并不十分清楚。
但我清楚,别人不熏腊肉,我爸爸会熏。不管肉价高低。
就像从前的奶奶。小时候在乡下老家,腊肉是挂在柴火灶口上,随生火做饭而熏熏停停,停停熏熏。我最不喜欢那一块块沾满烟尘黑不溜秋的腊肉了,因为帮忙烧火时一不小就碰到头发上脸上,或者被熏得泌出来的油滴到手上。有一次与腊肉发生请点击蓝字阅读全文
图片来自网络没有钟声敲响,每一刻也依然是节点,独属于现在这一秒,不多也不少,过去的不断增多,未来的不断变成过去。只是不停地寻找,这一生的意义,在不停的征途中寻找归途。
1#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好像没什么不同,却有每天都不一样。过年亦是如此,它把时间分段,让我们感悟,总结,或是继续畅想。
让我们心有归路,人有归处。
从一个月以前就开始看票,计划路线,抢票,无处不是回家念想的牵引,游子回家,乡思放逐,老姬盼儿,日夜加固。
一场雨,一阵风,一程过客,匆匆。
一趟趟列车跋涉千里,送回千万份思念,千姿百态生活,琳琅满目角色,聚在一出,也只有一个目的地——家,各自心中的归处。
对家的思念,好像在过年前这段时间,特别突出,远在四方各地的人,都会到这个自己成长的地方,虽有很多时过境迁,却抹灭不了那段时光印迹,在记忆里珍藏,再翻出来一遍又一遍拭擦,回不去的那些岁月,总会留下一些我们各自珍藏。
也总还会有一些牵动记忆深处的人或物,每一次窥探,便有加深一份想念。
2#
从宿舍的小床,火车上的硬座,班车摩托车,最后躺在了早已熟悉习惯的大床上,心理生理,全都舒展,第一个早上就睡到日上三竿。
在路上时,总想着镇上老巷子里的那家水粉,香辣够味,想要在街边那家买一大碗的咋土豆条,添上几块臭豆腐,葱花胡椒粉不能少了,想念了一学期的老牌子羊肉米线,砂锅米线,总想回来了吃过够才行请点击蓝字阅读全文
图片来自云中飘舞1
俯仰之间,时间的风把我带到了2020年。新年的钟声响起的时候,我从旧梦里走来。
后来,才发现,我们都走远了,消失在彼此的世界里。都挺好的,只是我偶尔忆起,会在夜里哭泣。
总是在告别。和时间,和朋友,和凋谢的花朵,和死去的雪。
心里一千次荒芜,我会用一万个夜晚去割草。修剪,仿佛成为一种习惯。原谅枯萎的情感,给岁月新的修饰。原谅命运的不公,风雨也是另一种馈赠。
生命的时钟已回不到我留恋的某个当日,怀念的眼睛还留在时光森林里。
我不是猎人,却总是在追踪某个旧去的脚印。我不是天文学家,却总会对着夜空研究星系之间的秘密。森林之大,让我迷失。宇宙浩瀚,我找不到曾经的虫洞。
还是习惯站在地铁人海的边缘找寻属于自己的心灵驿棧。我不知道某些节点的计算,但走过一年又一年,心中的颜色从未变。
我的内心是冰冷的,像冬日里的霜花,寄居在明亮的玻璃窗上,成为一道落寞的风景。
十二月的黄昏我不再等雪,我知道,它一定会来,就像新年,一定会来的。
季节的轮回带走了青春年华,站在银杏树下的我有了冬的思想。很多时候,理性的眼光会让事物失温,但直视,总会客观明朗。
差不多的生活,差不多的我,只是,我还差一点心情。有多少九局下半的机会让我去搏杀?又有多少回不去的等待让我伤心?
多雨的季节我总会种玫瑰,刺和香味之源驱动着我的精神。我会审视时间和玫瑰的关系,给玫瑰一个不凋谢的理由。
对我而言,收获是一个遥远的形容词。没有令人亢奋的顶点,没有沸腾的香槟,我已认识到低调的可亲,而卑微,是个美丽的标签请点击蓝字阅读全文
图片来自网络一抬眼,年关迫近。明天就是腊月二十三,所谓的小年了。
年龄越大就变得越是爱回忆过去。
这话一点不假。现在越来越爱回忆小时候的事,小时候的家,小时候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妹。甚至是小时候的年。
时间的烙印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回忆变得悠长而又绵软。温情而又温暖。回忆伴着欢乐和笑声。
过去的年有着浓浓的年味,有着传统的仪式。每一天该干什么,进入什么状态,感觉都有一套长期形成的模式。
基本上就从腊月二十三正式开始进入年了。小孩子不懂农历阳历年,看到大人们忙碌的准备了,就知道该过年了。
知道过年可以穿新衣服,吃好东西,可以有压岁钱。到了岁末就开始掰着手指头翘首期盼。
我们家虽然在城市里,爸妈都在外面工作,但是妈妈始终沿袭保留着传统习俗。
过年一切都按照传统的习惯要求来。 拿一串过年的顺口溜要求来严格执行。一样都不想缺不想少。
什么二十三祭灶王,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割肉......虽然自己家不会磨豆腐,但是该采买的都会一一要求,按照时间安排去做。老爸一直都有自己的做事习惯和风格,会把所有妈妈提出来的要买的东西一一列在一张纸上,装在口袋里。每天闲暇出去办要买的年货。回来把买过的划掉,再记下想起来的七零八碎。现在想来真的很有仪式感。一到这时候我们就能感受到新年到了。
最有仪式感的就是新衣服。过年就一定要给孩子们每个人一身新衣服。从头到脚,连袜子鞋子都要是新的,最开心的就是这个时候。三十晚上放在床头,大年初一头一天起来换上,那个开心那个美呀,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跑遍院子,让所有人都请点击蓝字阅读全文
图片来自铭帅之念时间的年轮,总在不经意间转动,一转一晃就是一年,世间万物,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唯有新年不变。
年总是新的,新的一天,新的希望,无数个幸福涌动,念想伴随着成长足迹,散落在人生的诗行,或浓或淡,或重或轻,或吟或唱,记忆在深处。
童年的新年,在孩子的眼中是七彩斑斓的天空,年年新年,是心里最期待的节日。有的吃,有的玩,有新衣服,新鞋穿,有玉米花,炒米花,有红包拿。虽然条件不好时只有几毛钱,那也是孩子心里最好的慰藉,好几个几毛也能凑成块,几毛钱,块把钱,那时在孩子眼中都是大钱,可以带来无穷的的快乐。
新年都有钱啦,三五成群的一起可以圈钱套。院子或空地的地上画一个大圆圈,两块砖,一平一斜,成45度角。铜板撞击砖块“咚咚”作响,撒欢一样打了一个圆弧圈,在圈里的硬币或远或近地停下。稻草的标尺,丈量距离,该进钱的拿钱,该赔钱的赔钱,铜板倒下的那一刻,吆喝声,喝彩,喝倒彩的都有。小小铜板是铆足了孩子们的激情,好像一年中就数那几天最阔绰,最富有,笑声最多了。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站在圈外看着,不时指指点点,加油鼓劲,说不定兴起,笑哈哈的自己也压上一份钱,静待好运降临。处处欢欣,唯有新年不变,就是笑声常在。
不远处也有打钱墩子的,一块平砖就是钱砖墩子,每个人在钱砖墩子上垫上硬币份子钱,一分,二分,五分......远处地上划一条线,铜板抛出一道道弧线,在远处线条间或远或近的落下,这样离线最近的依次可以用铜板瞄准远处的钱砖墩子。打钱墩子,聚精会神,瞄准,热烈,激动人心,那时光呀,都是浸泡在开心中,人多的时候,看得人都排成两排,七嘴八舌。你准他不准,他赢你输,个把人手上攥着一大摞硬币,欣喜非凡;也有满头大汗,涨红了小脸,仍然乐不知疲;还有苦思冥想的,想着钱墩子上钱怎么打,还没想明白,钱墩子空了,气的口里连呸几声。活动中只要把钱墩子上的硬币打下了,就是自己的,后面的按次序先后再打,直到钱墩子上的钱都打掉下来,就算结束,下一轮继续开始。硬币散落间,多少快乐,就在新年中度过,唯新年不变,童心依旧。
又是一年新年,孩子们渐渐长大,渐渐不在院子里外撒欢了,围坐堂屋里打扑克牌,争上游,打关牌。四个人一起,一会安静,一淡定的边嗑点瓜子边出牌。一会紧张,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子,红扑扑的请点击蓝字阅读全文
图片来自蝈蝈2018 图片来自网络小时过年,年年不变;不变的是新年,年年如是。
大年三十的我们为迎新忙得人仰马翻。下午三叔手起墨落,那遒劲的字在春联上落成。我与小涛小勇几个堂兄弟忙着去挨家贴春联。
我们家是个大家族,大小门有上百个,一个在前边扯下旧春联,一个在上边涂浆糊,一个往上贴,忙到街上在关公庙上放鞭炮时,我们才得以贴完,看一看,满园红红的,一片喜庆。
我们就忙着赶到我家后边的关公庙上。那庙对着我家东边池塘,紧挨着如银的母亲的房子。老太太的房子坐落在庙西面南向路,早些年时,我跑到庙前,平常总是听到瘫痪在床的如银的娘长一声短一声凄怆的呼喊:“小来小来,给我喝点水,给我送饭来呀。”我听到喊声,往往闪身进门,不顾屋里的便尿满布,看她满面苍灰,发乱眼混,手如干柴,于是给她冲洗一下落了厚厚的灰尘的碗,给她倒碗水。
我想那据说很灵验的关帝庙却没有保佑他的近邻。不过乡人很是敬畏,一群群的乡亲分拨开来,每一群人来到,先是放火鞭,鞭炮声声响,雷子震耳欲聋,下边的鞭炮碎纸屑厚得很。鞭炮声停,一人喊:“叩头了。”乡亲黑压压叩下头去。
叩完神庙去祭祖。我急急地从家里取出香纸包与鞭炮,挎着蓝子跟着几百人的队伍是去上祖坟。
我们院里的领头人士典在祭祀祖先时总要慷慨陈词说:“乡亲的心是朴实的!我们的孝首先是要敬祖,所以放鞭炮要求多,香点得旺,纸包要燃完。叩首要肃静恭敬。”接着在祖坟此起彼伏地放炮仗,持续半小时,鞭炮的声音渐熄,我们拿出纸包在坟前祭祖点燃,叩头。然后分头到各家祖坟上去祭祀。于是我看到田间的坟前,到处是恭敬的祭祖的人。祭祖完已是太阳落山时,火红的太阳大灯笼似地请点击蓝字阅读全文
图片来自网络2019已经随风远走,2020鼠于我们的大好时光正漫步而来。
时间在某些时候只是一个标记,在那些特殊的日子,就是最美的回忆。
我们伸手抓不住时间,因为它像水一样,是流动的,不可静止,它即属于我们,又不会被我们所控制。就像有些事,有些人,不是我们可以控制住的。
所谓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留不住。
缘分是你今生注定好的,必须遇见的,躲不开。在什么时间,遇见谁你说了不算,命运说了算。有人问我:“有信仰吗”?我说:“没有。”
我虽然什么都不信仰,但是我记住了老人的嘱托,必须一心向善,现在我们去看看什么是信仰。
信仰”一词最早出现于佛教唐译《华严经》:‘一切仙人殊胜行,人天等类同信仰,如是难行苦行法,菩萨随应悉能作。在佛教中,据考证,《魏书》:“亡父既见赤虎之信,仰感圣朝远遣妻子,又知天命有归,拥众一万”中,并无”信仰“一词 。“信仰”又作仰信,谓”对佛、法、僧三宝不疑而钦仰之“;也就是对佛、法、僧三宝之崇信钦仰。
在原始意义上,也可指天地信仰与祖先信仰。据现代人类学、考古学的研究成果,人类最原始的两种信仰:一是天地信仰,二是祖先信仰。万物本乎天,人本乎祖,天地与祖先是人类、万物之根本。天地信仰和祖先信仰的产生是源于人类初期对自然界以及祖先的崇拜。
信仰,亦指对某种思想或宗教及对某人某物的信奉敬仰。对天地及祖先的信奉和敬仰。对佛、法、僧三宝之崇信钦仰。
进化生物学家道金斯认为,我们这个世界的许多大问题,不是由对信仰的不宽容而起,而是请点击蓝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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