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分钟、两分钟,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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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段日子里也曾有过这样阳光暖人的好天气。碎发在阳光下变了色,脸的轮廓发着幽幽的光,抬起头,永远都是带笑的眼睛,看进了心里。那时总坚持认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延续,总以为会有永恒,会一直并肩走,走到更远的地方。
孰不知,四季是会更迭的,又怎能一直阳光暖人。现实的一通嘲讽,惊动了平静的生活。自此,天翻地覆。日子变成了海,暗潮涌动着,表面却安静异常。目光再不为那带笑的眼睛停留,也努力着将它从心底抹去。
那时起,黑夜灯光下也安静了,再没有背着书包追着跑着踩影子的两个人,也再没有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影子。那段路开始变长,变长,沿途的风景也开始沉默。沉默的人找到了一个忙碌的理由,一个离开的途径,一个再也不见的方法。装着毫不在意,装着停不下脚步。
终是要走向更远的地方,只不过是假装失了忆,以至于某些话在假装中失了作用,所以,孤身一人而已。沉默着的世界本身就安静,慢慢地从那个欢闹的世界里淡出,淡出,再渐分出两个平行的世界,然后越绕越远,直到不知各自身处何处。
当那些岁月变得遥远,变得不真实,让人以为那不过是年少时的一个幻想、一个梦,开始淡忘。可以为终究是以为。当这个秋风吹过,当又有了阳光暖人的好天气,那些回忆被勾起,画面汹涌着扑过来,连呼吸都有了声音,眼前闪动着在脑海里尘封已久的片段,还有那总是带笑的眼睛。沉默,依旧是沉默。比起一句“再也不见”后的结束,沉默中的再见似乎更折磨人。无数中的可能在不停地打转,怀疑、否定、再怀疑,接着一遍遍地敲击着心底,直到心中燃着的希望被一点一点地敲熄。如今,那个过程是如何的煎熬与漫长,已然忘却,只知没有原因的结束,似乎就是事实。越遥远的回忆,越难记起,记起了,便是掺杂了百般种滋味的回忆。像尘封了许久的揭了盖的酒,醇厚、醉人。站在时间的这一点,遥望过去的那一点,那个遥远沉默着的人,心中的疑问早在时间的冲刷中淡了,散了,知与不知,已经不那么重要。既选择用沉默来终结,那便缄口不提。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多少次美好的际遇,只为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有的人,有些事,注定用来回忆。秋风又擦过耳边,“阳光暖人依旧,莫回首。”
当记忆深处的回忆被唤醒, 你会不会热泪盈眶?当年那些陪你一起疯、一起闹的人,现在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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