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黄昏独醉》写的是一个人的话,那么《大街小巷》,我想记录的就是几个人的一段过往,和他们几个曾一起生活过的日子。
我和鸡,耗子,水牛他们三个相识较早,是在初中就知道彼此存在的。记录没错,初中三年,仅仅知道彼此存在,基本毫无交集。我和他们真正开始相交的时期,和子刀是相同的,都在高中。
鸡,耗子,水牛这三个称谓也是在我们相交以后,才相继出现的。鸡的称谓,最晚。不过这并不是出于他们几个的某种特点而取来的,可能仅仅都是为了使自己的朋友能有些与众不同而已。
思想是陈旧的,藏于脑髓。好好想想,好像还真不能那么肯定的说,这些名字的出现与他们几个的一些特点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耗子的叫法,我敢肯定是最倾向于这些俗人眼中的特点的。当然,我不是说他猥琐。
我们几个的相识几乎是没有悬念的。初中过后,经过一段肆意凌乱的日子。旧的生活走向泯灭,残存于意识。新的生活建起它的秩序,残存于生活。抱团取暖是人的天性,只要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单飞之前,都会这样,我们也是这样。
我和水牛同班,鸡和耗子同班,两者相邻。而我们大家又都因为学校宿舍不够,都被分到了那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我和水牛同住,鸡和耗子同住。两者相邻。
若说还有一点因素的话,应该就是水牛和耗子还是邻村,我和鸡都来自川道,相距不远。生活总是如此巧合,却又好像在故意弄巧成拙,让人始料不及。结识,不过是种必然。
高中第一个让我觉得是来搞笑的人是水牛。进入学校的第一周是痛苦的,活的非常漫长,而这周又恰好需要上十几天,总有人会先忍不住的崩溃。放心,没有跳楼。虽说没有跳楼那么有意义,不过并不妨碍它曾存在过的价值。还是挺有意思的。
那天下午,天有些昏暗,我们几个安静地站在旁边,为自己的劝阻无效而气恼。没有别的事情,水牛想家了,想回家看看。现在想来,还是会笑,这理由。
电话就这么的给老师射了过去。老师,女的,刚来。极力开导。这丫的,就一句,我想家了,我想我妈。你来我往的交涉了大半个小时,水牛最终还是扬长而去,看他妈去了。我也在没听过这个借口。
耗子的搞笑是个意外。俗话说,人不疯狂枉少年,谁还没干过几次架,还没追过几个女孩啊!这个事情是不是由女孩起,我已经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由一个女孩起的事,好像是一个情敌,一砖下去砸断了另一个情敌的八颗牙齿。
好了,好了。这都是闲话。好吧!我要说的,也是闲话。耗子当时断的不是牙齿,是无名指。也没断,快断了。听他说是给一位朋友帮忙打架,他当时一巴掌撸到对方的脸上。他后悔的给我们说,就一掌。别人没事,他骨折了。这真是一个操蛋的故事。
鸡在我的记忆中是最持久的一个。要说什么大的事情,貌似没有。因为人家平淡的生活,于我们而言,已经是种辉煌。
曾获得的称谓无数,我也仅仅只能略知一二。什么十八班男神,什么夜机小王子啦,等等,等等。当然,这只是开始。高二时人家就升了,仅仅夜机这一方面的造诣就获称,常驻大使。再后来啊!也就这两年,貌似也退隐了。
时间由一个点穿出了一条线,记忆也一样。越回忆,才发现原来他们陪自己已经走了好远。
高一第二学期的我,不愿住校,喜欢晚上回家来住。那时常和一个女孩一起同行,大晚上九点多后骑自行车回家。记得每次上完晚自习后,他们三个就陪我们一起从学校后门走到城镇的街道尽头。
元宵过后的夜晚还是非常寒冷的,九点多钟后,不繁华的街道早都化为了一片寂静,仿佛融入了虚空,而这样的街道正是我每晚要经过的。
回家的那段日子,他们几乎每晚都会陪我们走完这段道路,而且我们五个几乎从未少人。不要停留了吧!我和那位女孩继续前进,他们返程。但脑海中忘不了的是那条街上微弱的灯。
这样的故事,藏匿在平凡的时光,谁都有所发生。那都是经过时间的冲刷,就像一块麻石经过时间的滋润,而汇聚出了一滴水泽,那样的来之不易。
可当我们想用双手捧住这滴水泽,用尽全身心的能量来守护时。才发现,它还未落入掌中时,就先化为了空气。
坦然,毫无办法的办法。那就别想那么多了,再来写写吧!别耽误了眼前的这份美好。
十八岁的生日,是每个人一生中比较难忘的日子。有的人,选择过。有的人,选择不过。但我并不能说选择平淡的人,对于这一天,没有什么别样的情怀,他们以后想起就不会觉得难忘。
这本质上就没有什么关联,因为一天的二十四小时是不会变的。当然,我选择了前者。
高中时的一千多也不是一笔小钱,当它们不是来自于父母时,更能体会这句话的含义。它们都来自他们三个还有一些朋友大家共同凑的。晚上的生日聚会,下午时,我和他们三个还在一起吃辣条,啃着馒头。
谢谢你们送我的那场生日。不过,只有你们在的日子,我才不会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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