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的脸上呈现出很难看的颜色,像大理石塑白得发光而又冰冷。这种冰冷连他自己现在都察觉的到了。他不知道他面前这个亲密爱人还曾经有这么一段痛心疾首的过去,他面前这个男人所遭受的痛苦,不应该是作为一个妻子所能够承受的。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这些,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让我知道这个故事的详细内容。
他本想去搂住卢卡斯的脑袋把它放在自己温暖的胸膛上,告诉他,一切已经过去了,现在你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你现在并不孤独。这个人刚刚与你盟订了终身的幸福。他是不会让你再次受到任何伤害的。可是自己此时的舌头像被什么东西套住了一样,张开了嘴巴就是难于让它出口。
他所不知道的,其实这就是自己的心魔在作祟,本来自己中国之行的目的,自己梦寐以求的家庭团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毁之,这是他心底不愿意承认,也不甘心去面对的。可是这两天的戏剧性的变化,让他又真真实实的感受着的。幸福来的这么的真实美好,这让他无法拒绝。多少年多少日他都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现在它来了,自己又怎么能把它拒之门外呢?
“卢卡斯 你看着我,我要你好好的看着我的眼睛。在应该会看到什么,就是看不到你也会从我的心跳声捕捉到的。”
他想再努力一把,再试尝一下彼此都达到完美的幸福,他相信用自己内心的深情会有所打动,事情会带来转机的。”
“难道你没有从这炽热的眼睛里读到什么吗?读到炽热的后面又藏着什么东西?”
接着他开始用一种低沉的声音,把一首烂熟于心的德国古老的诗歌朗读出来:
“君身属我兮,
我身属君。
此情君应知之深,
我已将君心头锁;
因为钥匙那一天失落兮,
君只得永在我心头存!”
卢卡斯的眼睛慢慢的涌出了一种柔软的东西,这种柔软只为爱人所专有,只为爱人之间的感情所显示。因为他不光收到了,而且好像也为之所动。
“克劳斯 你的深情我己收到,你的爱早已存入我的心中,我们再一次的复合,就已显示了我们早已不能离开彼此,就像这首诗所说的那样,我们俩都丢失了一把钥匙,这把钥匙都已经深埋在各自的心底。这辈子只好与心俱存了,可是我不希望一件这么完美的东西有一个不完美的结局,我不希望你我将来的生活在不完美的世界里磨擦相杀。就像一个漂亮不可多得的花瓶本来可以供在殿堂里,可是你偏要不珍惜把它拿在手里戏耍,这样这个花瓶只有一个结局在等待,掉在地上被打得支离破碎。变成了悲剧。这样还不如把它永远供奉在殿堂,最起码还有美好的东西,束之高阁以供永久存在和回忆。”
“为什么用花瓶来比喻你我之间的感情,如果是我,我是不会用这种易碎的东西诋毁那个神圣的东西的。我们本来就不属于物品,我们是俩个实实在在又心已所属的恋人。请你最好不要用这种东西来诬蔑我们之间的感情。”
克劳斯为了自己设定的目标,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不厌其烦地尝试着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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