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兄弟兼同事郑杭到美国ohio(俄亥俄州)挣美元去了,他应该是过着天堂般的日子,喝着8美元一瓶的啤酒抽着10美元一包的万宝路,那种滋润与舒服自然是我等无法体验到的。前日,他msn里告诉我他是如何的寂寞与孤独,是如何过完一天就像鲁滨逊一样刻下一道深深的标记的,是如何思念国内的我们的。无语,只有安慰他,快了,还有七八个月--其实他才去了不到三个月。
朋友昨晚,一帮同事吃完饭去唱歌,在边唱边喝时,不觉想唱首歌给远在美国的郑杭,我、老贾还有郑杭的表哥,合唱臧天朔的《朋友啊朋友》,最后还吼了郑杭每次必唱的《三万英尺》。回到家后,仍是很不平静,就着七分醉写成下面这首诗:
我们一起high
把太平洋煮成红海
小妹儿--
五大湖的油碗,
还有小日本,砍成鳝段
老板--
整盘毛肚,要有澳大利亚那么脆
来件啤酒,要有我们长江的水
感情深一口闷
不要管我醉不醉
感情铁喝出血
不要管我胃不胃
店小二--
五花马千金裘
再把华盛顿给我倒三杯
不要扶,我没有醉
我有青城的山黄河的肺
不用扶,你没有醉
你有长城的墙洞庭湖的胃
九万里的楼道
怎么走得这么的累
三万英尺的高空
我们应该怎样的飞
ktv 我们一唱就流泪
ohio 北美的风一直吹
三万英尺的高空
我们高兴地飞
九万里的离愁
朋友啊,只跟感动干杯
唤一声兄弟
你何时归!
2006-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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