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罗时汉 侵权必究,授权转载见文尾。
完成了“野夫的乡绅生活——寄庐纪录”之后,我要对1985年野夫们倡导的“清江诗会”致以遥远的敬礼。
这应该是湖北省第一次大型诗会,我有幸参加。虽然没有写出满意的诗歌,却意外地写出了7000多字小说“大溶洞那边”(发表于《芳草》),现在读它,我仍禁不住泪流满面。
80年代是伟大的时代,我也实现了人生的逆转,调进“武钢文艺”,从此开始吃文字饭。
尽管1982年春我就徒步三峡奔往鄂西到过巴东,参加1985年清江笔会是踏足利川的第一次。那次,我们还到了湘西、张家界、凤凰,从长沙回。是一次梦寐以求的豪华旅行。
这一年,我的幸运远不止此。年底还经北京、大同、呼和浩特直到包头,参加全国冶金系统的青歌赛和文学年会。
多年的人生积累冒出文学井喷。我的一系列散文如“啊,大宁河”、“澧水夜觅”、“北方的河”等问世,诗歌“石拐沟”还发在了《诗刊》,可谓登峰造极。
这就是说,1985年,由清江笔会开始跋涉文学道路,我如鱼得水,耕耘文学,享受文学,也收获文学。
历经艰难的我,直到临近第三个本命年才有些许成就,难免惭愧。但,不得不说我的:
文学人生八五始!
感恩的心,一直耿耿于怀。
今天在此发出2015年的旧作:三十年前恩施行,难忘野夫诸诗友
最近,我的整整五十年前的同学相约前往恩施大峡谷行,我因诸事穷忙不能同行,只有祝他们一路顺风。
很长时间以来,我一般不喜欢去旅游过度开发后的风景区,感觉那里铜臭味太重;而更钟情在原生态的地方作人文深度游。三十年前所去过的利川腾龙洞、张家界和凤凰等,似乎还没有旅游概念,是我们经历的一片乐土,我在那里收获很多。
1993年长江万里行,我经过恩施;1995年在宜昌记者站,我前往鄂西采访到了五峰、来凤;1996年生态环保行和以后的宣恩采访,我算四次进入了恩施地界了。这其中,至少有两次我都喝得酩酊大醉,情商所致。哦,若算上巴东,那去恩施至少在十次以上。此后多年再没有去那里,不知都变化得怎么样了。
如若再去,我还是想看看那些人文古镇。听说野夫在家乡为《1980年爱情》电影开机,那鱼木镇就要跟他一样火起来了。想想这三十年,他华丽转身大获成功,真不胜敬佩。而我,却一无所长,只能在家默默地做些整理个人历史档案的杂务,感觉工程量还真不小。
前段时间玩了半个月,现在要趁天凉好个秋抓紧做事。这是我不忍再出行的原因之一。在此发点图文,以飨读者,也算是为同学们“饯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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