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追求完美、偏执近乎患有“强迫症”的裁缝,或者,设计师,他老了,但是帅。她不美,但是动人。她的动人在于,她充满生机、粗鲁,但是表情到位。她弥补了他生命的空缺,但是正是因为差异才让他们冲突异常突兀。她使了坏,让他变得脆弱、恐惧,只有她能照顾他,或者,被他需要。但是我们却不认为她“坏”。好像我们在爱里做的任何事情,即使是错的,即使“居心叵测”,但是却可以被原谅。
打着爱的名义,我们轻易就洗刷了自己的罪名。
让我变的坏一点吧,“好”是多么乏味啊。为了让我们之间的游戏好玩一点,我要对你使坏,为了你“变坏“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好”怎么会善终?好人都成炮灰快死绝了。我要在你跟前坏,使劲儿坏,在我们之间,不需要有上帝。
我要怎么个坏法?我不知道,我好了太久,必须变坏才能更好。让你不舍、心碎、难舍难分,让你痛苦、挣扎、欲罢不能。我恨你,我要你恨我,我要你恨我但是爱我,我们来共赴这赴汤蹈火的游戏,我们来睥睨这无聊乏味肮脏的酒席。我们把彼此弄脏然后来祭奠纯净,啊!纯净!不管怎样,我们用力了!然后高喊,去他妈的情商,去他妈的爱情!
这世上很少有人爱玩这个,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个游戏的规则和好玩的地方。圣人已经让我厌倦了。谢舜钧为什么说不必缠绵?因为我们要共同战斗。我其实很明白他,她。只是,西出阳关无故人,你去了,我再没有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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