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这一阵子,翻译练习落下了。继续看书,继续学习。
最近,我把一切都记录下来。有时候我会楞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幸亏脖子上挂着信息牌,才能安全回家。
上周,别人把我带到派出所。
警察笑着欢迎我:“老人家,您又来啦!”
“你们认识我?”
“当然了,非常了解。我比老人家您更了解您自己呢。”
真的?
“您的女儿马上来接您了,我们已经联系过她了。”
恩惠从农大毕业后,就进了地方研究所工作。从事植物品种改良的工作,另外,将两种不同种类的植物进行嫁接,从而培育出新品种的植物,也是她的工作之一。她整日穿着白大褂,生活在研究所里,时不时还要熬夜通宵。植物们才不关心人类的上下班时间。有时半夜也会被叫去做修正工作。这些植物毫无廉耻,气势汹汹地生长着。
大家以为恩惠是我的孙女。听说是我女儿时,都十分惊讶。那也是因为我今年都已经步入70了,而恩惠才28岁的缘故。
曾经最关心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的人,就是恩惠。16岁的恩惠,在学校学习了与学型有关的知识。我是AB型,但恩惠是O型。这是父母与亲生子女件不可能出现的血型。
“我怎么会是爸爸的女儿?”
如果可以,我也想努力让恩惠了解事情的真相。
“我是被领养的。”
大概从那时起,我和恩惠间开始变得疏远。恩惠好像有些堂皇,不知该如何面对我。就这样展开的间隔变得越来越大。那天之后,恩惠和我之间的亲密感,荡然无存。
有一种疾病叫做“卡普格拉综合症”。他是大脑掌控亲密感的部位发生异常时,产生的一种疾病。如果患上这种疾病,病人会认得身边亲近的人,但却感觉不到更多的亲密感。
比如丈夫突然怀疑自己的妻子:“你长着一副和我老婆的一样的脸,像是我老婆一样。你到底是谁?谁指使你的?”
虽然长的一模一样,行为举止也一模一样,但总感觉像是另外一个人。就像是陌生人一样。结果,这名患者只能抱着向是被流放到一个陌生世界一样的心情,度过余生。
他们深信,所有有着相似样子的人,都在合伙骗自己。
那天以后,恩惠好像开始认为,包围着自己的这个小小的世界,以及只和我组成的这个家庭变得别扭。即使那样,我们还是生活在一起。
本文仅用于学习交流,欢迎大神们指点迷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