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轶事、色鬼破阴

作者: 4edcfddc72f6 | 来源:发表于2019-05-22 11:39 被阅读209次

    今天讲一个民国时期的故事,这个故事是我前些年途经安徽寿县的时候跟当地大爷下棋的时候听说的。

    昨天的文章里面我说过,在我三十岁之前很喜欢往南方城市跑,而在我三十岁之后,我的活动范围基本上都在北方,南方的城市我待的最久的大概就是岭南那块,北方我最常去豫皖跟东三省,这些年东三省也不怎么去了,大部分时间都活动在豫皖两地。

    那次去寿县是见一个朋友,我这个人其实挺懒的,当时过去觉得他们当地的节奏很适合养老,于是就在那里小住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我简直就是提前步入了养老期,整天不是钓鱼就是跟当地的老大爷下棋,有时候还跟他们打打纸牌,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在跟他们那些老大爷打交道的时候,听他们讲过这么一件事,就是发生在寿县当地的。

    大概是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寿县当地有一位叫做蔓丽的姑娘,她是县城一家私立学校的教员,芳龄已经到了二十五岁,因为她父亲为她订的价码过高,高不成低不就,所以她一直还没有个如意郎君。

    其实蔓丽长得很漂亮,体长适中,体态丰满,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的气息,相比之下,她的妹妹蔓云就差了许多,个子很矮不说,那翻唇暴牙的形象真的是特别突出。

    姐妹俩在外面溜达,少年男子们的回头率有一半对蔓丽,有一半对蔓云,为她们的一个美丽、一个丑陋而感到惊讶。

    说是一个礼拜日的下午,蔓丽和蔓云去看戏,戏园子里观众爆满,抽烟的、嗑瓜子的、打嗝的、使着劲放屁的,啥样的人都有,一会儿就显得园子里异常的燥热,杂味熏人。

    蔓丽有脚气病,一感到热就发痒,这时脚丫子痒了起来,蔓丽忍熬不住,悄悄脱了鞋子,偷偷地在暗处撮脚,一场戏唱完,大家纷纷站起走人,蔓丽这才急忙找鞋,那是一只黑缎子的绣花鞋,先前就放在脚旁边,这时候却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其他人都走光了,就剩下她姐妹俩,清场的工人也打着手电筒帮助找,周边的椅子下面都照过了,还是没见那只绣花鞋的影子,眼看下一场戏开始往场子里放人了,蔓丽只好和蔓云无奈地离开。

    天还没有黑,姐妹俩在人行道边急急忙忙往家赶,蔓丽赤着一只脚,自己觉得很别扭很是尴尬,生怕遇上熟人或是学生,恨不得一步跨到家。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青年男子在前侧挡住了她们的去路,象是熟人似的与蔓丽打了个招呼,看看蔓丽的那只赤脚,有些惊讶地问:“怎么就穿一只鞋子啊?”

    蔓丽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赧颜而老老实实地回答道:“那一只在戏园子里丢了,不知道是哪个砍头鬼故意唅贱(唅贱为当地方言,恶作剧的意思),偷去了。”

    男青年很仗义地嚷嚷道:“哎呀,那怎么能行?这路上万一有个钉子、玻璃渣什么的,姑娘的玉足可就麻烦了!”

    说着话,男青年变戏法似的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一双鞋来,那是一双崭新的高跟皮鞋,西洋货,时下正在阔太太和有钱的小姐中流行,上午蔓丽和蔓云逛商场的时候看过,一双要价七八块大洋,足够蔓丽一个月的工资,姐妹俩观摩良久,舍不得倾囊一购,最后只得咽着口水走开了。

    那青年男子在蔓丽的眼前炫耀着崭崭发亮的高跟皮鞋,一面说,他这是给他妹妹买的,结果妹妹自己已经买过了,他现在是去退货的。

    蔓丽听他这样一说,止不住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死了这双让她心仪至极的高跟皮鞋。

    “这样吧。”男青年慷慨地把高跟皮鞋往蔓丽的胸前乳峰上一压,紧接说道:“你正巧没有鞋子穿,就拿去穿了吧,现在就穿,一位这么漂亮的小姐,光着一只脚在外面走,多不雅观呀。”

    蔓丽先是本能地双手掩住了自己的两个丰满的乳峰,而后又下意识地顺势接住了这双鞋,嘴里仍然不知所措地呢喃着:“这...这怎么行?”

    青年男子爽朗一笑:“我就当你是我妹妹,咱们算是缘分,你穿去就是了,不就一双鞋子么?”

    蔓丽又是不自觉地弯下腰,把鞋一只一只地穿到了脚上,惊讶的发现这双鞋子跟自己的脚型完全吻合,不大不小正好合她的脚,走几步试试咯咯脆响!

    蔓丽很是喜爱这双鞋子,正准备跟男青年商讨鞋钱的事,却见那男青年已经飘然走开,蔓丽叫蔓云赶紧跑过去追上他,他却死活不肯听蔓云说“钱”的事。

    蔓云再问他家的地址,他说,他叫高云鹤,他家住在市区边缘,从这里望东走,出城门,路边门口有一棵老槐树的房子就是他家。

    临末还说,鞋就白送了,绝对不要她们还钱,大家都是新时代年轻人(辛亥革命以后,当时的年轻人都以生活在“新时代”自居),不妨交个异性朋友。

    这个青年男子身材高挑,面目清秀,西装上兜挂着一只派克金笔,气度不俗,言谈举止又显得落落大方。

    整整活了二十五岁,蔓丽还是第一次遇上一个这么慷慨大方,这么让她倾心佩服让她神魂倾倒的男人。

    又是一个星期天,蔓丽带上了鞋钱,带上蔓云往市区东侧找去,走出东门一二里路,一片荒野里果然有一棵硕大的古槐,古槐下有一所别墅式的院落建筑。

    姐妹俩走近去,敲敲院门,随着一声“哪一位呀?”的问讯,高云鹤似乎早就等在门边似的,“吱呀”一声拉开了院门。

    高云鹤把姐妹俩领到客厅里,捧出一些茶水点心极其热情地招待她们。

    家中并无他人,毕竟男女有别,蔓丽不敢久待,小坐片刻就要交钱告辞。

    高云鹤却紧紧抓住蔓丽拿着大洋的纤手推来推去,坚拒不受,而后又从蔓丽的腋下探进手去,拉住她的胳臂,一再款留。

    小家碧玉的蔓丽从来不曾被男人这样接触过,推来拉去之间,直觉得犹如电流过身,坐下来许久功夫,那种皮麻骨酥的感觉依然难以消退。

    从交谈的话语中,姐妹俩得知,高云鹤原来是一个富商的公子,父母在外经商,就他一人独居此处。

    他说,他喜欢清静,平日里读读书,弹弹琴,琴台上正有一把古琴在,说着话他便弹奏起来。

    姐妹俩不懂清韵,只是呆了神只管听,一曲弹罢,高云鹤对她们说,这便是《高山流水》!

    姐妹俩只好大眼瞪小眼,羡慕得差一点没有当即拜倒在他的脚下。

    他接着又说:“我高云鹤为人清高,看不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千金,只是一心要寻觅一位心地善良的平民女子来做红颜知己,能够象你们这样看我读书,听我弹琴,就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这一席话,蔓云没觉得怎么样,直说得蔓丽面飞红霞,心如揣兔,心里面嘣嘣地一个劲儿狂跳。

    鞋钱终于没收,在蔓云的一再催促下,蔓丽才恋恋不舍地辞别了高云鹤,送出院门时,高云鹤又避着蔓云的眼光,暗暗把蔓丽的纤手抓住,紧紧握了几次。

    回家以后,蔓丽的心目里再也无法抹去高云鹤那个潇洒飘逸的形象,那一时推来拉去之间、暗握纤手之际,犹如电流过身而产生的皮麻骨酥的感觉,就象鸦片烟瘾一样时时折磨着她,闹的她心慌意乱,就象着了魔似的。

    蔓丽茶饭无心,日思夜想,恨不得即刻就能再次见到高云鹤。

    第三个星期天好不容易熬到了,蔓丽再也无法自持,竟然瞒了父母丢下妹妹,自己一人跑到高云鹤那里去了。

    那结果,当然是可以想像的,什么羞耻,什么胆怯,什么礼教,什么家规,一切全被蔓丽抛到九霄云外。

    她把自己全部献给了高云鹤,任他颠鸾倒凤地整治了半天,她觉得自己昏昏沉沉,就象浮身于云雾之中。

    然而,事过以后,还没下高云鹤的床,蔓丽就想起了害怕,她已经二十五岁了,很多事情是非常明白的,她知道自己干的这个事一旦被父亲知道,下场将会如何。

    父亲是衙门里的一个书记员,是一个极为守旧极爱面子的老派人物,再说,这座小城市里封建礼教也非常严厉,因为偷情而被父母活活打死的女孩子已经有过好几个先例,而官府并不追究。

    蔓丽带着无限的悔恨、羞耻和惊怕逃回了家,懵懵懂懂之间,她觉得自己象是一头无知的羔羊,不幸受了狼的诱惑,做了一场代价巨大的噩梦。

    谁知屋漏偏逢连阴雨,第四个星期天,从来不与女儿说话的父亲冷不丁地告诉蔓丽,她的婚事已经订下了,对方是一位军官,团长级别,年龄比蔓丽大十多岁,但是人家有地位。

    这个军官的大老婆死了,几个小老婆都是窑姐儿出身,没有资格做正妻,只能算妾,现在这个家伙要娶个黄花闺女,填房为正妻,县长知道手下的书记员家中有一大龄佳丽,就亲自做了媒,婚期已定,就在下个月中。

    听了父亲的话,蔓丽犹如五雷轰顶,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已经失过身了,那个狗军官是个玩女人的老手,新婚之际,一旦被他识破可怎么办?这当然是不可避免的,结婚的那天,岂不是自己的死期到了?唉,我怎么如此命苦,守身如玉二十五年,偏偏临近订婚的时候出了事!

    蔓丽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这时她突然想起了表姐絮如。

    絮如比蔓丽大七八岁,曾出国学习西医,是本城最有本事最有名气的外科医生。

    蔓丽找到了絮如,向她如实地坦白了自己干下的那件荒唐事,然后哭泣着跪下央求她,请她救命。

    絮如拖起她,安慰道:“这有何难,我给你做做手术就是了。”

    然而,待絮如给蔓丽做了检查之后,却不可思议地笑出声来:“傻妮子,你莫不是在梦里跟那男人干了那个事?你的身体好好的,那地方很完整,一点损伤都没有!”

    蔓丽却是又哭了起来:“姐姐你千万不能开玩笑,妹妹的生死都在这上面呢。”

    絮如唏嘘道:“这样的事我还会和你开玩笑吗?就是一点损伤都没有啊。”

    蔓丽羞赧地坚持着说:“那个高云鹤,真的对我做了好几次那个事。”

    絮如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是在做梦,你都二十五岁了,做这样的梦不希奇,再者,除非那个高云鹤不是人。”

    因为蔓丽一再坚持说与高云鹤的事是千真万确的,絮如的心里产生了疑窦,决定一探究竟。

    这天黄昏,絮如叫上丈夫,带上蔓丽、蔓云,四个人乘上一驾马车赶往高云鹤的住处。

    等到了那里,蔓丽蔓云这才着实地大吃一惊,那棵古槐尚在,原样未有分毫改变,可是哪里来的别墅式的院落建筑?除了半人高的蒿草和一座无碑的野坟堆,任你满处寻找,地上竟无一砖片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蔓云吃惊的四顾大叫。

    蔓丽更是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絮如的丈夫拨开草丛,走到野坟前,发现了坟头上倒扣着一只黑缎子的绣花鞋,探身取来,递给了絮如,絮如看了看,对蔓丽说:“这只鞋好像是你的。”

    蔓丽抓过鞋,禁不住也尖叫起来,这正是她在戏园子里丢失的那只绣花鞋!

    这时附近来了一个赶车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壮实老汉,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对他们的举动感到奇怪,忍不住凑过来问他们:“你们到这里是干嘛的呀?”

    絮如却问他:“这地方好生奇怪,您老人家以前来过这里吗?”

    赶车人说:“谁愿意到这里来呀,这里可不是个好地方。”

    絮如又问:“怎么个不好法?”

    赶车人说:“光绪二十五年,有一个名叫贺云高的家伙就是在这里被处决的。”

    “贺云高?高...云鹤?”蔓丽惊讶地沉吟起来。

    絮如问道:“这个贺云高是何许人?”

    赶车人答道:“是清朝的一个采花贼,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当时抓住了他,全县的父老乡亲一致上表要求严办,县官判了他凌迟处死,就在这里行的刑,刮了他一千刀!你们瞧见那座野坟没有?他的骨殖就埋在那里!”

    蔓丽听得赶车人这一番话后,竟直接晕了过去,没多久便病逝了。

    在此后的若干年间,这个县城里仍然不断发生良家女子被色鬼“高云鹤”诱骗的事,事件越传越多以后,愤怒的当地人用炸药炸毁了“贺云高”的坟堆,将他的骨殖化为齑粉,自此,这个地方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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