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第二天，大军和秋兰早早来到学校。
他们和方华清提前打了招呼，学校发生两起命案，他和远东中学巴不得赶紧了解这件事，所以大军他们有什么需求，方华清都全力配合，大军和秋兰在初三专门的办公室坐着，他们在等一个人——程伟。
过了一会程伟上来，穿校服地程伟看上去和别的学生没有两样，身高约175左右，平头，大军瞄了眼鞋子，世界知名品牌，程伟斜着眼睛看着大军和秋兰，脸上没有好奇，只有有着不屑，看来这个公子哥有点不耐烦。
“程伟，你好，我叫秋兰，这位刑侦组的大军，我们来这，是想跟你了解张春玲的事”秋兰看着这程伟，心理也是瞧不上，不就是有几个钱，不过硬对硬的话应该没有好处，问不出什么。
程伟面无表情，并不直视秋兰，他盯着他脚下的鞋，饶有趣味的说：“你们要调查是你们的事，班级那么多人，问我干吗？我只不过给她教过几个月，跟她不熟。”
大军盯着程伟，凭着职业敏感，事情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他问道：“你转来这没多久，听说你转来后变化很多，你老师也对你很关注，经常给你写小纸条是吧？”
程伟以为大军他们只是例行的问话，没想到对他了解的挺多，他顿了顿：“那能说明什么，她给每个人都写小纸条。”
“都写什么内容？”大军进一步发问。
“都是些老掉牙的东西，类似好好学习这种话”
“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或许是——没有人懂你，你是孤单的，除了我”
程伟对大军说出里面的内容感到非常诧异，刚才不屑的脸上出现一丝惊慌：“你怎么知道，你在哪看到，是不是培凤告诉你的？”
大军看到程伟对小纸条的内容，如此敏感，他其实不清楚这些小纸条究竟有何意义，但是从王培凤和程伟的反应来看，小纸条的秘密将对这两起案件有重要的作用，他打算将计就计。
“你不用管我如何知道，但我知道小纸条对你们很重要，重要到——它就好像毒品，没有这些小纸条你们的世界就会崩塌！”
程伟从座位上猛的站起来，他对着大军大声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以为你知道那些就能胡乱猜测！你们大人根本什么都不懂！”他突然走到大军很近的地方，凑到他耳边，脸上有着嘲讽的笑容：“你最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继续往下查，否则，我也不知道你会发生什么。”说完，大笑走出房间。
“老大，程伟跟你说什么？”秋兰看着奇怪的背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在威胁我。”大军随手点起一根烟，鉴于程伟刚才的行为，显然小纸条的内容对于破案有很重要的关系，只要紧紧抓住这个点，案件会有很大的突破。
秋兰一听程伟威胁大军，一脸蒙，她刚要说什么，就被大军的一句话堵着。
“这段时间，你轮流把初三四班的每个学生都叫到这，挨个询问关于小纸条的内容，他们越是守口如瓶，代表这小纸条越有问题，他们一次不说，我们就一直问，他们中间总会有人先崩溃！”
大军把烟头掐灭，凝望初三四班，他知道，真相离他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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