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起,节奏分明的鼓点一声一声敲响,从后台依次走上来十二位女子,皆以面纱笼面,双眼含情;上身统一着白色纱制抹胸,十分大胆;下身则是仍是白色,拖地长裙。
几人赤足在台上,时而扭动腰肢,时而轻踮双足。虽是最纯洁的白色,却被演绎出了万种风情,看的台下人痴迷万分。
鼓点戛然而止,姑娘们随即止步,恰好是排成一条齐整的横线。人们这才发现,姑娘们的左腰处皆以墨迹标了数字,奇怪的是方才舞蹈时明明干干净净。
台下的红袖也是一愣,她在这欢场中许多年,这种把戏却未曾见过。
“苏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啊?几位姑娘今晚都不准备露面了吗?”二楼东侧雅间一人出声道。
阙中雅间设的极为精巧,除却台上看去一览无遗,其他任何方位都看不到各个雅间的贵人长什么模样。
郑鹤邈略微怔愣,他听的出来,这是家中三弟的声音。而三弟郑禄源最喜跟在三王爷宁王身侧,难道?
他看了看同座几人,皆是了然于心。
“哈哈哈哈。”几声笑恰如十三四岁的女孩那般清澈纯洁。
在场人皆是一愣,人人都知这苏老板年纪轻,却能撑得起这么大一家店,狠辣的手段自是少不得的。久而久之,人们早已忘却了,苏和乐此人,竟才只有十几岁而已啊!
“郑公子莫着急,好戏总在后头。看来郑公子今日不太顺心,映竹,送公子一壶自酿樱花酒消消火气。”苏和乐稍微一顿,浅笑声自舞台整上方的房间传出,许多人忍不住猜想能笑的这般动人的女子长相究竟怎样。
“煦兰,跟各位公子讲一下今年的规则。”
“是。”一位身穿绯红色衣衫当然女子自舞台后方应声而出。
“公子们都看见了我们姐妹腰间的数字,各位的桌上有红黄蓝三色的花型印记,红色用于本轮,喜欢哪位姑娘便将红色印记贴在她身上即可。各位公子可以自己来,也可以由随从代劳。”
“本轮票数高者八人进入下一轮。”
话音刚落,堂下便有人跑上台,寻中一位姑娘,将手中的印记贴在姑娘胸口处,手借机揩了一把油。
众人见没人阻止,纷纷效仿,有的甚至用力捏上一把,惹得姑娘惊呼出声。
二楼雅间则少有人亲自去,随从们领了命快速贴完了印记。
煦兰和茵菊两位姑娘记完了票数,并未当即宣布。
而是先让十二位姑娘们摘下了面纱,十二位美人皆微笑着站在原处。
堂下人一顿唏嘘,不免得有些人遗憾自己投错了票,未能选对自己支持的姑娘。而选中了的则当即拍桌大笑,朝台上人挤眉弄眼。
宣布了结果,四位姑娘遗憾下台。
留下八人也纷纷下台准备下场各自的表演,此时台上空无一人,古琴音恰到好处的响起,伴随着清冷婉转的歌声,回荡在堂中。堂中众人,竟无一人发出声响,皆陶醉于美妙的歌声,琴声中。
一曲毕,掌声久久不绝。
“姑娘们马上上台,苏和乐只当是抛砖引玉了。”
“苏姑娘太谦虚了!本王才知,她歌声竟然这么美。”秦岩峥是个坐不住的,立时对苏和乐更加好奇。
众人纷纷附和,秦虞清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听闻苏老板从不在人前露面,不知今日秦某可有幸一见?”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秦乃国性,这位公子看来是皇亲。这场面,竟连皇城中的人也忍不住来凑热闹了吗?
问话之人正是三王爷秦易言。
“三哥,苏老板可是妙人,怎能让这满座的臭男人脏了苏老板的眼呢?”秦岩峥开口道。
霎时间,这花魁甄选仿佛被皇室兄弟争锋占了风头,平民们皆是屏息静坐,不敢插言。
“原来六弟也在,那本王猜猜,四弟莫非也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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