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我要讲的是爱!
爱有很多种!我要讲的一种凄美的爱——爱与恨!
爱当然是爱,恨却也是一种爱,如果没有爱哪来的恨!所以爱与恨谁又能分得清。
爱恨交织,让人欲罢不能,这何尝不是一种美!而结局呢?之所以叫凄美的爱,结局当然是凄凉的。爱就像一把 剑深深刺入了爱人的心。
第一节 火车站接人
深秋的夜!·凄凉冰冷!
一个人正站在楼上,用一双空洞的眼光望着这漆黑的夜色,思绪却飞回了十年以前。
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在一个叫黄田街的小镇。为什么叫小镇呢?因为从镇的这头走到镇的那头最多不过5分钟的脚程。镇虽然小,却有一个小小的火车停靠站。好像每天就有一两班火车在这个站停一下。
一个火车停靠站,一条伸向远方的铁轨,一辆从长远至岳风的的火车缓缓向他驶来,他就站在接人的站台上,他就是余少杰。
远远地少杰就看到一个穿背带牛仔短裤的女孩向这边招手,女孩就雨平。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我的意思是之前他们绝对没有见过。可是那一刻,少杰却从心底感觉好像跟这个火车上正向这边招手的女孩已是老朋友了。
火车停了。他们相视一笑,雨平从火车上跳了下来。“你是来接我的?”雨平望着站台上的少杰。“是的。”少杰微微一笑。“我妈妈打过电话给我了,说有个男孩会在车站接我。”雨平笑着说。“哦!是的。就是伯母叫我来接你的,走,我们回去!”。“好”雨平回答得很亲切。就好像他们真的是认识了好久的老朋友,老相好。当然他们并不老,少杰22岁,雨平才17岁。
为什么突然就有一个叫少杰的男孩出现在那个小镇上,又为什么又有一个叫伯母的人叫少杰去火车站接女孩雨平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少杰的大姐就嫁在这个叫黄田街的镇上,而且就住在雨平家隔壁。也就是说少杰的大姐、大姐夫家和雨平家是邻居。所以才有了火车站接个这么一出。
第二节 家常
伯母是热情的伯母。正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少杰,就像是看着他未来的女婿。“就在这吃晚饭吧。”伯母说。雨平也 用亲切、默许的眼光看着少杰。“不了”少杰推辞着说。也许少杰本是想留下下的,可是教养与与生俱来的自尊,还是让他说出了推辞。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来雨平家,也是第一次认识她。伯母还是笑眯眯地看着少杰。少杰的教养与自尊她是都看得出的,也似乎很满意少杰的答复。雨平呢?看上去却有点失望,当然她毕竟还只有那个年纪。还不太了解人情、人性。
一个请吃饭,一个打推辞。气氛有些沉默,伯母毕竟是伯母,阅过的事比他们俩过的饭加起来还多。她还是笑眯眯地望着少杰,就像不管小杰怎么样答复都不会出乎她的意料。
”那就下次吧。“伯母笑眯眯地说。雨平也从失望中回过神来。”那你就吃过晚饭了,再来我们家玩!“雨平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少杰。伯母也马上接过雨平的话说:“雨平刚回来,你就晚上来我家陪她说说话吧。“”好的!“这次少杰回答得很爽快。只要你把少杰当朋友,不要是说聊天,就是要他为朋友屈膝人下,也许他也会去做。他最不喜欢人家跟他客气,因为他认为,人心本来就已经那么遥远。当然必要的礼数还是要的。他妈妈从小就这样教他。
第三节 聊天
夏天的晚上总是那么燥热,家家户户都在屋里再也呆不住了,都出来乘凉了。三三两两,聊着家常。当然在这些乘凉的人中,雨平与少杰要算是最特别的一对,因为他们没有在聊家常。他们在聊人生、聊理想。在他们那个年纪,人生与理想正是他们正在探寻与追求的。好奇心吧!正是他们那个年纪的心态。
雨平说起了他们镇上的镇花,什么是镇花呢?镇花跟校花差不多解释,就是他们镇上公认最漂亮的女孩。
雨平说那个女孩爱上了一个家境不好,做摩托车修理的男孩。但那个女孩家嫌那个男孩家太穷,不同意他们相好 。后来那个女孩怀上了那个男孩的孩子。但最后那个女孩还是抵不过世俗的眼光,打掉了他们还未出世的孩子,嫁给了邻镇的一个有体面工作的男孩。当雨平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像少杰刚看到她时那个清纯、脱俗的他。突然变得世俗、老练。也许女人天生是为爱而生的,而男人却天生对爱要迟钝一些。可是谁又能说得清是对爱敏感一些好呢还是迟钝一些好呢。但我只知道有这样一句话——自古红颜多薄命
,说的却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而雨平说的这个故事对少杰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别人的故事,并且没有什么幸与不幸,在少杰的眼中只不是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男孩却嫁给了别一个男孩的故事,也许只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幸。这就是男人的迟钝,只因为这种事还没有发生在他身上。
雨平说完这个故事,少杰也说话了,他说我一定要到外面闯出个样子来,至少也要赚它个几百万。几百万当然说的是钱。但在那个年代,几百万是谁连做梦也不会想的数字。但是到少杰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那几百万在远方等着他去拿。这也正是他的轻狂。过来人都知道这决不是一个好的性格。可是少杰却一点也不在乎。只因为他那个时候确实还不知道这点。谁没有年少轻狂呢。但少杰的年少轻狂与别人的不同。我是说绝对不同。少杰的轻狂已深入他在骨髓,并且像一把剑,孤傲、无敌。随时都可能刺伤别人,同时也会刺伤自己。当然这不是武侠小说,刺伤的当然也就不是他们的身体,而是心,爱人的心。
第四节 绝情
有相聚,当然就有离别。少杰去了他说的远方的城市——中水,雨平回到了他呆的城市——长远。他们当然也相互留下了对方的电话。当然很多时候是少杰打给雨平。并且他们在电话里相约过年时见面。
当然夏天一过就是秋天,秋天一过,离他们相见的日子就越来越近了。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不管怎样,此刻他们相见了。“你好”这是少杰的第一句话。雨平的回答也只不过多了一个字,“我不好!”然后他们就笑了。有多少等待,只为这一刻的相聚。现在他们就相对而视。至少他们现在是幸福的。雨平倚在少杰的身旁,坐在一望无际的草场上。“你明年还骈中水吗?”雨平斜着眼问身旁的少杰。“是的,我还去!”,”那你呢?”少杰低头望着雨平那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我想去深正!”雨平不加思索地说。显然这是她深思熟虑后的打算。少杰并不是一个喜欢勉强别人的人。但他还是问了雨平一句,“为什么不去我在的城市中水?”显然少杰希望雨平能跟他在一起,在一个城市。雨平诡异地笑了笑说:“因为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在深正,是一个女性朋友。”她特别强调是女性朋友,当然是怕少杰多想,同时也隐隐好像不知什么时候把少杰当成了男朋友,不然雨平也不会特别这样强调。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其实中水离深正也就不过2个小时的车程。雨平又接着说:“我可以先同你去中水,然后我再自已坐车去深正。”哦!“少杰的声音突然变得冷酷无情。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少杰的心里产生。雨平当然感觉到了少杰的面部变化,但她却一点讶异的表情也没有。就好像她完全了解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会变得冷酷无情,也许雨平认为少杰只是有点不高兴自己没有答应跟他在一个城市。少杰当然是不高兴,但我敢肯定那绝不是可以用一点点来形容的。
当然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中水,当然雨平也要再坐车去深正,临走的时候他们还像是一对情人。就在雨平要上车的那一刻,令她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她以为少杰会对她说路上小心、珍重之类的话说。少杰没有,少杰突然很平常地说,就是很平常地那样说,”你不能留下吗?“车就要开了,雨平想不到少杰这一出,急着解释说:“我去深正,但我保证每个星期都来看你!”一个女孩都这样说了,一般男人都会心软,甚至有的还会很开心。少杰没有,他还是很平常地说,就是很平常的那种,“要么你留下跟我在一起,要么你去深正,就再也不要见我,也不要再打电话给我。”雨平这时才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孤傲与无情,但她还是强忍着眼圈里的泪水。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崩溃。她带着无比的无奈与伤心走了。因为谁也想不出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怎么想的。如果说他无情,为什么又会让自已动情,如果不是,那他又是怎么想的。当然怎么想的只有少杰自己知道,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雨平能为一个女性朋友留在深正,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他留在中水。 这个人吃起醋来竟不分男女,连女人的醋也吃。又也许少杰心中的爱太神圣,不容许任何人逾越,当然也就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了。甚至少杰还认为如果雨平爱他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不留在中水。当然少杰的想法不是没有他的道理。只是他的想法太绝对。也许雨平也有她自己的打算。也许她还不想这么快就跟少杰在一起,她还要等,也许她已爱上了少杰但是她还要等,可能连雨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要等,也许她要等到自己真正想跟少杰日夜厮守的时候。又或许雨平认识他们还年轻,他们各自己还有很多事没做。又也许不知什么时候雨平心里已默默跟少杰较起劲来。可是谁又能猜透女人的心呢!不管雨平有多少理由,至少刚才说的这几种可能少杰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他都不管。因为少杰认为让雨平如果爱他就没有不留下来的理由。又也许他已受够了等待,他真的不想只能把一个人放在心上而不能每天看到她的感觉。也许人世间本来就是无奈的,在不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都是一种无奈。
第五节 银心
少杰之后也有回家,回岳风,雨不也是。只是他们再也没有相见过。
少杰的家也住在镇上,一个空田的镇。他经常会去他对面马路的邻居家。他邻居家是捡垃圾的。虽不富裕。但为人诚实肯干。日子也过得平凡而踏实。平凡而踏实,也许这正是少杰所缺少的,所以少杰才经常去他家感受这种氛围。
人心最终真正的归属,又何尝不是能找到心中那份平凡与踏实。
捡垃圾的邻居家有个女儿,就叫银心。
少杰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已不再是那个以前那个黄毛丫头了!一件纯白的羽绒服,一身得体的打扮让银心看起来有十足的女人味。银心吃吃笑地看着少杰。因为少杰正怔怔地看着她,眼里有几分惊讶与惊喜,惊讶的是黄毛丫头变成了大姑娘,惊喜的是大姑娘还很漂亮。
银心不客气地拉着少杰的手说:"走!我们上网去!",来到了网吧,少杰没有上网,而是坐在银心的旁边看她上网,还不时地喂东西到银心的嘴里吃,银心也不见外,乐呵呵地满嘴吃着。只有甜蜜的情人才做的事,他们就好像在一瞬间都做了。当然他们也就成了情人。少杰那晚还买了一对黑白小猪的吊坠,黑的自己带着,白的送给了银心。那一个冬天对少杰来说无疑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没有了人心的隔阂,没有闹心的猜心,没有等待,那个冬天他每天醒来都能看到银心,并且一伸手就可以拉起银心的手。银心给了他天真无邪的爱。银心本来就是天真无邪的
第六节 伤心
冬天走了,春天来了。
银心去了她读大学的城市北平,少杰回到了中水。少杰与银心更多时候是QQ聊天。银心在学校也多了一件事,只要一有空就会去电脑室上网,少杰还专门给那个冬天的银心写了童话般的一封情书。看到了情书,银心就乐开了花。于是银心决定这个暑假不回家了,而是去少杰所在的城市中水。
暑期到了,银心从北平来到了中水,北平在中国的最北端,中水在中国的最南端。相隔甚远。但银心还是千里迢迢来了中水。
一见面,银心看起来有点疲惫。谁坐了二三十个钟的火车都会跟银心一样。少杰看到现在的银心,并没有像银心想像中的那样高兴。只是淡淡地说:“走吧,去我住的地方”。银心并没有因为少杰的平淡而不高兴,反而笑着说:“好呀"。要说能宽容地对待别人,银心无非是无可非议的一个。善良、宽容、忍让,无疑就是银心的代名词。少杰不是不能看出这些,只是他已把这些放在了心底。很快他们就到了少杰的住处,住处不令人满意,因为住处只有一张床,少杰看出了银心的尴尬。少杰没有多想,就抱住银心,把她压在了身下,银心并没有反抗。她只是有一些害怕。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还要对她做什么。虽然那个冬天他们相拥过,亲吻过,缠绵过,却并有肌肤之亲。但今天就是现在她好像感觉压在她身上的少杰正在解她身上的纽扣。她本能的轻轻地推了一下少杰。她不是不爱这个男人,也不是她还没准备好,只是她还没有想过男女之间的那咱事,现在的她只是有点害怕,所以本能的轻轻推了一下少杰。虽然推得很轻,少杰就放开了她。并且没有说什么就冲出了房间,把银心一个人留在了房间。
其实少杰知道他这样做会伤银心的心很深的,少杰也知道只要他好好地对银心说几句像似:“银心我爱你,我想要你。"之类的话语。银心是会答应他的。但是少杰没有,他只是放开了银心就冲出了房间。既然他都知道他这样做会伤银心的心,那他为什么还要那样做呢!因为少杰了解自己,也了解银心。正是银心那样的爱让他越来越想要更多。因为人生本来就是不完美的,而少杰的爱却是神圣而无暇的,少杰认为让爱能变得神圣、完美而的方法,就是由爱而生的恨,那种深入骨髓的恨,并且能恨之后不爱的话,就意味着这种爱已经历了人世间不完美的蜕变,这种爱才能在不完美的人世间而变的神圣、无暇而永恒,并且真实地存在 。
银心呢,受伤是肯定的。她全身瘫软地坐在床边,然后就流下了眼泪,她没有大声哭,只是在那里低泣,因为她的教养,其实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孩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放声哭出来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银心没有只是在那里低泣。少杰呢,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了个按摩会所,正在那享受别的女人的手在他身上揉捏,只不过他手里一直拽着他的手机。他知道银心现在一定正在伤心与无助,也知道银心一定投降打电话给他。因为银心不是雨平。当然少杰的电话就响了,正是银心打过来的。电话那头传来了银心的低 泣声:”少杰,你在哪里!"听到银心的声音,少杰的心马上就碎了,并且还隐隐作痛,他一骨碌从按摩床爬了起来,对着电话说:“不要哭了,我马上就来。"然后就看到银心坐在床边低泣。少杰马上冲过去把银心搂在怀里说:"傻瓜,我是爱你的,怎么舍得丢下你。"然后银心就笑了,抬头看着少杰深情的眼睛。然后少杰就吻了银心,一夜缠绵,肌肤之亲让他们更回亲近。
相聚的日子眼看就要到分手的时候了,银心坐上了去北平的火车。刹那间,银心的眼泪夺眶而出。有谁能了解现在这个少女的心情。在与少杰相处的这段时间让她感受了人世间的善与恶,美与丑。为什么少杰要给她这么多现实生活中的人性,她还只是个学生,就算要经历这些,也还可以晚几年,但现在她都了解了,她是否就变了,变得连她自己也认不出自己了。虽然银心纯静但不懦弱。她知道她要做的只是找回自己。
吕凤
银心还是银心,少杰还是少杰,只是他们再也没有交集,当然少杰也渐渐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就在一年的冬天经朋友介绍少杰认识了吕凤,记得那是一个深冬的清晨,少杰第一次见到吕凤时的样子,他还一直记忆犹新,一又白色波鞋配一条深色牛仔裤一件黑色上衣,梳着一个得体的马尾辫,成熟、得体、大方就是吕凤在少杰心中的代名词,少杰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这不就是他一直在苦苦找寻的对象吗,于是那个冬天少杰有了一件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天晚上给吕凤打电话,吕凤也同样乐此不疲,很快就是腊月初一了,这也是少杰生日的那天,吕凤与少杰相约去岳风玩一天,记得那天少杰收到了来自吕凤的生日礼物,一个可爱的泰迪熊,那天他们玩得很开心,也就是在那天确定他们爱人的关系,吕凤是一个很懂事的女孩,在与少杰交往的过程中从来没有给过少杰压力,少杰也一直很肯定吕凤就是她要找的成熟、懂事的女孩,于是他们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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