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坐动车抵达恩施,吃午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两点多,我到东乡客运站坐上了去石灰窑的通乡班车,约下午六点抵达山花嘴沙湾家里,看见了父亲。他老人家身体健朗,晚上共聚晚餐,我和父亲共饮,估计各喝了一两酒。唠嗑家常,东扯西拉,聊了什么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陪伴。
父亲明显是老了,今年满80岁,看身材面相都不显年龄,但是通过谈话,还是感觉他老人家记忆力明显降低,刚刚说的事,他马上就忘记了,过一会儿又会重复问同一个问题。我给他说我要调到黑龙江省去,那边有一个新项目,他每次说成了山东省。人慢慢变老是自然规律,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顺其自然。
昨天晚上父亲先去睡了,我陪继母聊了一会。她说:你们几弟兄尽量多回来看看,他现在经常丢三落四,常常糊涂,多看一次是一次,已经80岁的人了,活不了多少年。
继母比我父亲小13岁,有股骨头坏死毛病,最近两年加重了,走路不方便。我母亲去世后,两老重新组合新的家庭已15年了,相互照应也是一种缘分。更奇的是他俩生日是同一天,都是古历八月二十二,每年都是同一天过生。
昨晚我和父亲同床睡,今早上四点多就醒了,我起来上了一个厕所,父亲也醒了,洗漱完了我们一起向开村村通班车的廖师傅家走去。
不到十分钟来到廖师傅家 ,我们喊了一声廖师傅,她立即从屋里出来,将车子开出来,我们父子俩坐着她的车四处接人,我笑着说:我俩父子真划算,才坐五元钱的车,逛了很多的山村风光。
她在上沙湾接了一个人,又开到扬叉水接了一对老夫妻,然后向新塘街上开去。
来到新塘街上,七点半都不到,我们父子俩共进早餐,买了三个煎饼,一人一个半,豆浆免费随意喝。然后,陪父亲买包谷面、皮蛋、黄瓜、苦瓜等。到邮政储蓄办存款,父亲又去理发,办完事情,坐上廖师傅的车回到沙湾。
父亲存的一年定期,到期了,取了利息225元,又转存一年定期。父亲的工资卡上有一万二千多元,也取出来一万存定期一年。在办理这些手续时我在旁边竭力协助,老人大脑反应慢。我问父亲平常是怎么办这些事情的。他老人家说都是找相熟的年轻人帮助办理的。
回到沙湾家里,今天上午继母搞了卫生,扫地拖地洗衣,家里明显干净了许多。她腿脚不方便,还干这么多事情,我这个做晚辈的觉得很惭愧。
故乡的山葱葱郁郁,故乡的人亲切淳厚。故乡的天云卷云舒,故乡的情令人眷念。
今早上在新塘街上,父亲理发去了,我等候他时,我碰到了高中同学廖某楚,他买了一瓶矿泉水送给我,我们相互聊聊彼此的工作和生活情况,我父亲理发完后,我和同学又匆匆离别。
我的故乡处湖北西南恩施,这里群山绵绵起伏,清江悠悠蜿蜒,空气新鲜,在这大山里养老真是不错的选择。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云飞青天外,日照大地馨。见亲眼含泪,拳拳赤子心。老屋迎新时,大山闻雏音。坡田泛浅绿,碧水绕山行。五一假期好,难忘故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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