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过一波波人毕业的场景,等到真正轮到自己时,便体会到那莫名的复杂情绪。
临近毕业,学校二手群不断涌现出书或者物品的消息。
似乎,每个毕业宿舍都呈现一片『收拾』的景象。
我将一些书或者物品,以及些许叮嘱留给了学妹,似乎相当于临走前的一种告别。
除了某些朋友,未能见上一面。
有些朋友不管发生了什么,即使不经常联系,友谊仍未褪去;但有些曾你视之好友,却可能因某些因素,不如从前;也有的,渐渐升温,彼此可以一直信赖。
想起最近看的《老爸老妈浪漫史》部分剧集,里面有关友情:『在我们人生的每个重大时刻,希望我们都能聚到一起。』
那天,和Samuel告别,在之前每周日上午约定的食堂――七品居。记得我曾问他许多关于他自身的问题,比如他是来自哪个国家的,他却保持神秘(就像我们认识的第一天,他问:Do you think life is an accident?”),说这并不重要,他总是说Bible是最重要的,我只可以问和Bible有关的问题。那天同样如此,我说道,最重要的事是我想表达感谢,明信片载着感谢一同递给了他。他是唯一我接触较久的“外国朋友”,第一个教我有关Bible的“老师”,虽然他成功地通过《恩宠之星》说服了我“the earth is not an accident”,但对于“信服上帝”,受马克思主义灌输太多,我还是难以接受的。不过Bible还是给我了一些启发。
离校前一天,将上届社长给的自行车,送了学妹(曾在我大三时,她就和我预约了这辆单车。也好,它可以继续发光发热),和她走了无数圈操场,发现她居然有诸多独特小众的爱好,譬如:看看戏剧,听听曲。
微信收到某个学妹的寄语,那让人陷入回忆的漩涡,想到曾经的那些共同经历……
最后一晚,和ZY在腾龙大道上,走了许久许久。她讲了许多有关她童年的故事,原来她也有那样的过往,我们很多人都受到过原生家庭的影响,正如《被讨厌的勇气》里说的,我们可以改变原生家庭的影响,主动权在于我们自身,赋予何种意义。
回想2019年上半年所做的事情,从年初寒假期间在培训机构的兼职,到准备翻译考试以确定方向,是否还考之前的专业。期间参加了几次拆书帮和头马的活动(担任了几次角色,就差缴费一步了。 )只不过觉得当时自己状态并不适合立马定下来,当然,钱也是一个问题。后来,几乎就没怎么外出,在学校与论文“浴血奋战”等。
在这最后段日子,常驻于图书馆三楼和地下室。那里有许多绿宝书,陌生的和曾经见过的面孔。新一批的考研儿,在放假的时候,仍在图书馆呆到许久。
还有,三楼的凳子换了。不过我所坐的那片区域,那还未变动。
在地下室晨读的日子,有时还会碰到一个准备去香港读书的朋友,她还在刷雅思的分。
再后来,回到家这几天,路上遇到了两个好心人,帮我了一程。许多事情没有安定下来,有些许焦虑,打乱了我的节奏。
回家找了下兼职,但是老家的大多数都是想要招长期的那种,或者工资较低。而且在家里的状态,不太适合备考,我似乎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出去的念头,也不知道这是对是错。起初和一个朋友相约毕业后合租,一起准备二战,不过各种因素总会干扰起初的想法。她可能会去成都,因为有亲戚在那,而如果和我一起去广州,可能人生地不熟,面临诸多问题如租房。还有一个在上海工作的朋友说,如果我来上海的话,她就换地方,和我一起合租。上海,也是我一直想要去的地方,除了冬天的天气,不太欢喜。我最想呆的大概还是一个冬天不觉寒意的地方,最好就是我要考的那个学校那里,不然还没安顿下来,来回不便。
可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是有些不安的。租房,兼职还是全职,能否协调考研和兼职等问题,目前我也说不准。似乎只有去了那之后,才能继续下一步。
最近也重温了《风雨哈佛路》,我没有退路了,只有全力以赴,但是前路似乎有许多问题等待我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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