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可爱立在桌上,一动不动。我看得出神:这不同色泽装扮下的沙糖橘,宛如四个不同个性的孩子,或温顺,或桀骜不驯。它们是来自某一棵树,还是不同的树?
前两天,闻之先生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又一个。我看着他变“戏法”,共四个。“没有了?”“没了。”他老老实实地回答,“是中饭时送的小零食。”
天太冷,我还是缓缓再吃吧。不过,得赶在软塌之前。
早晨,他已将莴笋削皮,一刀刀切成斜片,装在盘里,是缀着绿叶和藤蔓图案的盘。中间是鲜嫩的绿,凸起来,周围扁平的翠绿就退了下去。平菇将扇形的背面展得很挺刮,娇矜中又含着低调。
他再从柜子里拣五六个土豆,削皮,切块,水里沥一沥,高压锅下面放上水,一蒸了事。
做完这一切准备,他在笔记本下面垒上七八本书,启动,双手抬着开始作“耕耘”状。
那之前,我已经吃完他煮好的一碗紫菜虾皮汤、几片蒸红薯和一个白煮蛋。还没到出门时间,正好写一页钢笔字,读几首古诗,听一段音乐,可以是古琴,或者排箫。排箫是近来的新宠,蕴含天籁般的纯净和悠远,将我放空,再填满。
那之前,乐之先生被喊醒,迷糊之中,穿衣,洗漱,用餐,出门。学校很近,三五分钟步行即到。
六点十几分至七八点,早晨的节奏明快而紧凑,事有先后,主要内容却是不变的。
剩下的事情,便是各自奔忙。将时间发散到格子间,或者马路上。还有,看那些文字,想想那些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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