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7日,周五,晴,7-14度
本周沉不下心阅读。
先读《从美感两重性到情本体——李泽厚学文录》一书,里头有一些哲学专业术语如人性能力、形式感、形式力量、本体性、主体性等,心里无清晰的概念,如“以‘度’作为本体性的人类主体性对自己的主观性的要求”,这句话理解起来颇为吃力,多读几遍,恍惚觉出点意思,再读,又不是这个意思。故而觉得应先读李先生的专著,了解这些术语的专业解释,再读这些节选本,许能读得顺流直下。
于是打开李泽厚另一本书《中国近代思想史论》,开头几篇写太平天国、魏源、龚自珍。我对清末的历史不太熟悉,春秋战国、宋朝、明朝略知一二,故而又读不下去。
今日续读李一冰著《苏东坡新传》,相比李泽厚的著作,传记读起来轻松、有趣多了。读此书,有一难点就是需了解北宋的文官制度,某官名是何官阶和官职。想起钱穆著有《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一书,详细讲述历代官吏制度的沿袭和得失比较,将那本书中宋朝章节读一读,再读此书,可能就不会在官名上卡壳了。
这两天心神不定的原因,还是心有所待,感觉被人戏耍了一般。年少时两小无猜的情谊,而今因社会地位的悬殊,让人不知该如何与其相处。见面时相谈甚欢,捧你、夸你,让你觉得应为他做点什么时,他又表现出不屑一顾。鲁迅从不攀附地位高的亲友,也许就是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也许在他们眼中,任何接近他的人都有所图的,这是一种有伤自尊的交往。
今年虚岁五十,年过半百。我要根除“我最小,你们都得帮我”的依赖心,从此独立自强,不受嗟来之食。
对于孩子,我也想通了。要给他绝对的自由。当他衣食独立,他就有权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孩子的人生打算肯定是与这个时代风尚相合拍的,而我们则停留在过去时中,为其未来担忧,这叫刻舟求剑。
管好自己的生活,别骚扰孩子。这一点,真得像外国人学习。
沉不下心读书,也沉不下心练字,中午勉强写了一个多小时,还是听着杂七杂八的新闻写的。
我该读点曾国藩日记,让自己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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