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我和航爸去医院看望病人,出了电梯,便看到住院部的病床都加到了走廊通道上,心里莫名地压抑不安,有一种想逃离的念头在脑海里涌现。
我一直对医院有心理障碍,航爸是知道的,所以他这次其实并没有非要我陪同前往。可是,生病的是他叔叔,那个从见到我第一眼便喊我“姑娘”的老人,对我一直很疼爱,我怎么能不去探望呢?
之所以对医院排斥,不仅仅因为我受不了那里四处充斥鼻腔的消毒水的味道,还因为,在医院,我把我妈吓晕过,而航又把我吓晕过。
那还是我刚读初一时,左腋下突然生了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包,一碰就扎心的疼,妈带我去医院检查,医生检查了之后说必须要马上切除,因为里面已经开始化脓,不然会越来越大。当时医生只说是个小手术,连麻药都没打,就直接用手术刀给我切割脓疮,我疼地一声惨叫,陪在身边的妈妈就晕了过去。
医生一边给我手术,一边喊护士把妈妈抬到病床上,给吊了生理盐水。看到妈妈醒来的那一刻,我哭了一脸的泪,早已分不清是疼的,还是看到妈妈晕过去吓的。
都说母子连心,N年后我也亲身体验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航小时候得了斜疝,一周岁零三个月时,医生说这个时候正适合做手术。彼时,我们一家三口还在杭州,当时就选择在浙江省儿童医院做手术。
当医生把航放在手术床上推进手术室后,在外面等候的我突然听到航一声凄惨的哭声,我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那一刻,心就像被剜掉一样,生生地疼。
后来,我便有了去医院后遗症,只要进了医院,双腿便开始发软,面色苍白,冷汗直流,整个人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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