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之前的记忆碎片

话说在疫情结束之后，好像又没有结束，一个晚上，我背着所带之物无几的背包去上学了，晚上6：30来到教室走廊（不，路途上我遇见了几位毫不在意时间的同学，他们三三两两，具体是谁我不记得了，总之我看到过他们，于是我也毫不在乎时间，慢悠悠地走去学校，好像超时迟到了，我当时是毫不在意的，虽然我在现实中从来没有缺勤过）一如往昔学校开学的熙熙攘攘，一群人（好像又是一些人，总之挺多的）拥挤在外面，物理老师在外面的桌子一边改作业一边和同学聊天说笑，教室里面也是乱嘈嘈的（好像我并没有迟到）。透过窗户看进去，小明和小海在我的座位和同桌的座位上有说有笑，旁边还围了几个男生。小海看到我了，出来跟我笑着说：“小明说的东西太离谱了哈哈哈……”

我突然觉得我忘记带很多东西了，又不想一个人回去，就没寄希望的跟小明说说，结果他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于是我们说走就走，走往回家的路上。

“为什么你要跟我回去？”我问。

“不是你叫的吗？嘻嘻。”一如往日稀奇古怪的小明回答。

“我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是顺路去买热狗啦”

那时我们完全遗忘了时间和规矩。

突然，公路对面出现了我最不想记起来的人（Because 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She） ——小灵。她的侧脸还是那么的惊艳和清澈，宛如碧湖上的一朵白莲。她和几个女生一起走在好像是她回家的路上，她们应该是出去逛逛，我穿过宽宽的公路和她打招呼：“哈喽，小灵。”

“哈喽……你去哪里？”看到我后她露出了笑涡。

“陪小明回家。”我下意识就这样跟她说了。

然后各自走各自的路，走了。

又一个突然，我被自己惊醒了，可能是太紧张和兴奋或荒诞吧。

此时窗外还没有放白，鸡鸟啼醒，春晨微凉，我依然正在疫情假期中。脑袋中的漩涡一遍又一遍地翻滚，躺下想再睡，却觉得时光漫长，闹钟怎么还没响？

实在憋不住，我起床了，一看时间——6：40，离闹钟响还有一分钟……于是顺手把闹钟关了。

过后突然觉得那个梦好荒诞，又好清晰。特别是她的侧脸，比醒时的记忆还清晰，可能是醒时双眼看着事物，大脑复苏于当下，而闭着眼时任思绪暇游吧。

荒诞的是现实中自强理性又低情商的小海是一个令我讨厌的人，曾经稀奇古怪敢做敢骂的小明在20班，而小灵在隔壁班，但在梦中他们和我好像都在一个班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曾经是一个班的人的原因吧。

还有时间和规矩，全被我忽略了……

博尔赫斯曾告诉我：“在那做梦的人的梦中，被梦见的人醒了。”

原来，这些荒诞的东西都是我的记忆碎片，也是我思想的一个折射。

于是我打算写下这篇《梦醒之前的记忆碎片》。

——2020031006恍世如梦

梦

外头是落日，时间中
镶嵌的宝石，
深沉的盲目的城市
没有人看见你。
黄昏沉默或歌唱。
有人吐露出渴望
钉住在钢琴上，
总是，为了你无限的美。
不管你爱不爱
你的美
总是时间赏赐的奇迹。
你身上的幸福
犹如新叶上的春天。
我什么也不是
只是这样的渴望
在黄昏中消竭。
你身上的美妙
犹如剑锋上的寒光。
黑夜使窗栅更加沉重。
冰凉的房间里
我们象瞎子摸索着我们两个的孤独。
你的身体的白皙光辉
胜过了黄昏。
我们的爱里面有一种痛苦
与灵魂相仿佛。
你，
昨天仅仅只有完全的美
而如今，也有了完全的爱。
——博尔赫斯王央乐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