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可能或必然会思考自我存在的意义,当然也有些人看起来不具备思考能力,那么请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们的眼睛常常被欺骗包括被自我欺骗(比如魔术表演,信仰神灵)但这并不影响我们思考,自我存在并不由我们自己决定。
自我存在的意义来源于自我感知。我们感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感知世界的伟大和自我的渺小;有时感知自己的伟大和世界的渺小。但所有我们感到的意义都属于自我存在。
本我、自我、超我的划分来源于心理分析学派的弗洛伊德先生,如果将我们所说的自我与弗洛伊德理论中去,估计很难在找回平民哲学的味道。任何一种科学理论都需要有它的前提和假设,但平民哲学也许不用思考太深吧?若是一定需要假设,我的存在就是前提,假设就是我存在的这个世界。
我与这个世界的存在的意义是等同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认为自己会被打上“唯心主义”标签的担忧。事实上,我个人会相信: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世界就不存在。世界即便存在,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的存在,我便无法感知它的存在,不能感知便不可认同。这与错误的感知和被自己的感知与世界欺骗不同。存在必须是被感知的。
好吧,我来到这个世界有42年了,在世界的版图上,我居住在中国广东省深圳市龙岗区龙岗街道的某条路上的某个小区某栋楼某单元某号,我是男性,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女孩的父亲,是一个单位的员工……有一系列的信息符号证明这个“我”是客观存在的。但对于我而言,我的存在是在他人眼中才是这样的。
事实上,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的孩子和她的同学正在地板上把一种叫做麻将的东西散开一地,她们准备用这东西当做积木来搭建城堡。在这样一句话中包含了我们无法穷尽的信息:麻将这个东西据说是中国国粹之一;全中国的人在现在的某一时代不会打麻将被视为白痴,曾经中国大地流传这样的民谣——十亿人民九亿麻,还有一亿在观察;是在中国某个封建朝代就被发明出来了,据说是战争年代军队士兵用来娱乐的工具,后来就成了王公贵族的娱乐,慢慢就发展成为赌博的工具,千百年来无数人们因为麻将倾家荡产,也有人因为赌博成就人生;太不可思议了吧?
而积木则是孩子们认识世界和建构自己思想的游戏工具,其实这两者(麻将和积木)之间有太多的共通之处,都是游戏工具,都有几何形状,都具备娱乐和建构属性,都具备各种衍生意义……而一般情况下孩子是不会玩麻将的,可是就有几岁孩子把麻将玩得炉火纯青,而我们这两个孩子完全不具备这样的想法和能力,她们是因为电脑在被大人使用,没得玩了才被迫选择在地上用麻将代替积木,但她们的心里惦记的是电脑游戏。但是楼下的一间商铺里,麻将的声音轰隆作响,围在桌前的年轻男女也都是为人父母的人,在这样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他们义无反顾地选择坐在麻将桌前来打牌,可以说是娱乐,也可以说是赌博。因为不打牌,他们会觉得生活没有滋味,心情会莫名奇妙低烦躁,会发脾气。赌博的乐趣来源于麻将的游戏规则,麻将的游戏规则太多了,可以说是“十里不同天”啊!
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打牌,曾经的我也迷恋打牌,迷恋赌博。但后来我发现它对我的人生来说太荒诞了,毫无意义。甚至我连麻将的娱乐属性都不喜欢了,我已经决定再也不打牌了,原因是一次打牌中,有人耍诈,破坏游戏规则,这会影响正常的人际关系判断,会影响我对自己的认同。
……
你看,我可以无尽无休地写下去,因为这世界所有的信息都是相连的,人和人之间也是相连的,如果我因为打麻将毁了人生,我绝对有理由怨恨古代发明麻将的聪明人,但实际上,我即便这样抱怨,看起来也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古代的人看来似乎并不能为我的人生毁灭负责。但事实上也不是,因为我抱怨的行为信息会影响周边的人进而对整个世界构成连带作用,只是它向一颗石子投下湖面,最初我们可以看到波纹,但慢慢地就看不见了,湖面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其他人也在用发出的行为信息影响着世界,各种信息相互作用就形成了我们眼前的世界,介于世界具备一定的规则,大部分时候他看齐来平平淡淡的,但很多时候,两个因为赌博输赢(哪怕是一块钱)拔刀相向,伤及生命的事情并不鲜见。当一个生命因为麻将而消亡了,也只是暂时的一段引人耳目,用不了多久,就会淹没在平淡之中了。
自我的存在因为生命的消失就消失了,一个再伟大的人和一个再卑微的人一样,很少在死去之后再被人认知,即便历史在记录,人们在传颂他的名言或叹息,他在这世界自我也已经不在了。
自我存在的意义与自我对于生命存在的意义的感知一样,强调自我,强调生命本身,这种意义源自自我存在时的自我赋予,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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