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孩子放寒假时,越是他们忙的时候。
表演、考级、培训课,没看备忘录就忘了。
天公不作美,演出时竟下起了雨。
节目很多,各有千秋,演员们展现着饱满的精神。小小朋友稚嫩的圣诞气息形象,红红火火的中国梦娃们,灵动舞者的少年同学,当然还有不失阳刚之气的铁血男儿……
聚光灯的闪烁、舞台音响的震翰,五光十色的射灯、背景篇幅的往前刺目,它们连接成一幅动感十足的节奏。
看着舞台上星光耀眼的他们,竟会生出一种想哭的感觉。
不知缘何产生如此情境?
按照精神分析的结构论试图分析,本我是超喜欢美的事物,舞之魅力当是无穷,当下由生而来的亦是在想到孩子从幼小习舞至成材的蜕变,其欢悦而激动的心情恨不能马上显露。
超我明显顾及秩序及大众的目光,最后断然拒绝它的为所欲为。
自我试图平衡本我在面对心意中美的喜好之感动时的情绪与超我的克己为之的隐忍与不能时,还是在不能完全自控的状态。
在过去的节目中,随着时间的延续,稍显闷热的空气下,音大而灯闪,戴着口罩的脸亦有些热而不适,眼镜早已被严实的口罩下呼出的气而显着模糊成团。
头隐隐作痛。
好不容易在孩子表演结束,我亦从场内走出。
空气不是一般的清新。
感觉像是焕新的眼前,看人看物亦显得清晰了很多。痛感已然消失虽腿酸仍不止,但只要没有恼人的它存在,精气神立时得以恢复。
人群中没有看到小宝的身影,寻着她,望遍了也未有她的小影。群内联系了她的舞蹈老师,说是还在整装,过一会带出。
大厅里很是热闹,有拍照留影的,有录制新年祝福语的,还有的家长取出食物给孩子们。
被老师牵着手走出的小宝,依然显得兴奋。她饿了,拿出面包一下吃了三个。
出租车上,她累极地半靠在座位上,嘴里的食物在说话的当口听得不是很清楚。
“妈妈,我想睡觉。”
“好,回去洗洗就睡。”
到了家,她说,“妈妈,叫妹妹下来玩。”
“不是困了吗?”
“刚才困,现在不困。有妹妹玩,就不困了。”
“那先把脸上的妆给洗了,留在脸上时间久了不大好。”我说。
“等会,给妹妹看了以后再洗。”她对着镜子双手半包成花儿美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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