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勒的那么紧,能不岔气吗?疼死了!”我拽过他一只手,假意要往我胸肋处按,“不信你摸摸,气息不顺都鼓大包了!有拳头那么大,还很硬呢!这可怎么办?”
“真的假的?”周劲一还真想摸上去一探究竟。
“啊呀!!疼!你松口!你是狗啊?!你赶紧给我松口!”姓周的还没摸到我言之凿凿形容出的那个大包,就被我死死的咬住了食指和中指。
我嘴巴没有空闲发声音,只好用得逞的目光来挑衅他,而且还恶毒的腹诽着:瞧你这呲牙咧嘴的怂样,竟敢调戏老娘?!今天不把你咬成残废老娘就不姓段!
“痛快儿给我松口!你这个黑心狼狗!再咬下去就甭怪我动粗!”姓周的说着还真的动起手来,足够狠劲的一把扯住我头发,跟我怒目相对。
我被他扯得头皮生疼,火气更旺,就把他的两根手指咬得更狠,恨不得立即能听见他指骨断裂的咯吱声。
他也不示弱,将我的头发扯得更狠,大有直接把我扯成尼姑的架势。
正当我打算与姓周的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时候,汤曦慢悠悠走上楼来。
于是,姓汤的像看两只猴子斗殴似的立在楼梯口,将我和周劲一穷凶极恶咬扯的狗血一幕尽收眼底,他虽然没有捧腹大笑,但嘴角的弧度也上扬了许多。
被汤曦这般观望,我和姓周的终于心有灵犀了一回,同时放开了对方。
“你怎么来了?我和潇潇正在研究要不要换一下花土,我们想让这些花更加娇艳欲滴。”周劲一一边面如土色的揉着手指,一边跟汤曦说话。凭他的智商,压根起不到任何遮羞的作用,只能是欲盖弥彰。
我收起气急败坏的神色,捋了捋扯乱的头发,也朝汤曦问了句,“你站在那儿干嘛?是在猜测我会不会像王夫人那样把你剁碎了当花肥吗?”我懒得在汤曦面前装什么淑女,巴不得他认定我是悍妇,嫌恶的看我一眼甚至吐我一口唾沫然后掉头就走呢!
汤曦被我一问,原本观猴儿似的目光里倏地闪过一丝尴尬,他耸耸肩说,“我只是想上来喝杯奶茶,没成想看见你们在全神贯注的研究花土,你们可以继续研究,我进去坐会儿。”
说完,姓汤的就自行进屋了,跟走进他自己家卧室似的。
我真是没长眼睛啊,长了眼睛也没长眼珠,他刚才眼里闪过的哪是尴尬啊,那是惬意,那是得意。他能不惬意得意吗?!在抓了我一条小辫子之后,又观赏了我变身藏獒与周劲一撕咬的一幕,我真是丢脸丢到他家祖坟上了,他心里没准还得跟他家祖先哀告说,我已经向这个女人求婚了,都要给咱们家当牛做马了,你们就收下她丢过来的那张厚脸皮吧!
都怪姓周的!这姓周的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恨恨的盯向还在揉手指的周劲一,皮笑肉不笑地低声诅咒说,“你居然连女人的头发都扯,你活该打光棍!你最好一辈子都光着!”
“那你呢!你居然咬人!差点儿把我手指咬断掉!整个地球都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你也活该单着!”他也低声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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