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半汗淋漓,甚适。汗落,儿将银花水端至,牛饮之,再汗……
黎明起,无它状,或因骑车奔于凛冽之中而风寒。余度之。
至正午,日甚好,颇有冬日暖阳之妙也,亦萌老辈人“裹旧袄依短墙晒暖阳”之冲动。然终不敢为,其一者畏寒,其二盖人众也。
午饭毕,父小憩约一小时,起,旭日暖阳下沿旧途晒暖,缓缓而走侃侃而谈。余观父面喜色其心似慰,余亦喜。
至铁路口,余谓父曰“行于铁路,可乎?”父言“可。”遂顺轨而行且余未搀扶。初尚畏,始而从,久而顺,往返曰千米,微喘,微汗。
十余日来之喜一时聚来,之疲随风而逝,此实乃幸事也。虽口罩之下,严寒之中亦若小儿状撮口迎风而呼“欧欧”之莫名也。
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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